萧玉龙多日未沾荤腥,食指不免大动,想来就算是硬闯进去,刘婷,也不会拒绝吧。
这里是一处无人居住的寝居,冲田总司轻轻掩上窗,冲原芷樱月邪邪一笑,原芷樱月还没回过神来,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抚到她的胸膛之上。
原芷樱月下意识的想要大叫,突然醒觉这里是敌人的大本营,若是惊呼出声,来的可全是敌人!忙将几乎出口的喊声咽了回去。
装着满满一大屋子心事的萧玉龙,轻轻跃过自家围墙,准备回房歇息的当儿,突然见到刘婷的房间竟然还亮着灯,不免心生好奇,偷偷潜到窗边。
凝神闭气,却听里面似乎有些十分古怪的响动,古代的窗户就是好啊,手指蘸点唾沫就能捅个窟窿,萧玉龙抬眼就向房中看去。
刘婷一袭紧身衣,正在床榻之上做着很奇怪的动作。
原芷樱月看得清清楚楚,山本家的带刀四处巡逻,暗中也有不少隐隐绰绰的黑影,这么多明岗暗哨,稍不留神就会被发觉!
冲田总司纵高窜底,轻易的避开这些岗哨,行到一处厢房,侧耳听了听,轻轻推开窗,带着樱月跳了进去。
身在敌人的大本营,原芷樱月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这个冲田总司带自己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可这个决定,当真是对的么?
原芷樱月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只觉身体一轻,眼前突然一花,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冲田总司挾在腋下,出了皇宫!
冲田总司的速度用风驰电掣这个形容词都跟不上,原芷樱月看着四周的景物如此飞速的向后退去,顿生惊惧,这就跟女孩子被人用摩托车带着飚车,速度快到某种程度,这个女孩子就只剩下害怕,会忘记了反抗一模一样。
爱情的感觉。
当一个人的心里装满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排斥其他人进入自己的内心。萧玉龙研究心理这么多年,焉能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爱上了严苗?
可越是想到这个,原芷樱月就越觉得自己浑身发热,那种极怕被发现有似极渴望触犯禁忌的刺激像野火般烧便她的全身!
冲田总司再次探索她的香唇,她终于忍不住热烈的回应起来,这个神秘的男人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可却只在一瞬间,就将她迷失在渴望的沟壑之中。
严苗似嗔似喜的眼眸突然闪现在萧玉龙的中,就像一盆刚从冰窟捞出来的冰水,将这股渴望浇的无影无踪。
赋帝怔怔的看着萧玉龙半晌,叹了口气:“这个机会难得”
“不行!”萧玉龙斩钉截铁道:“绝对不行!”隐隐约约间一股不祥的预感包围了他,似乎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位皇帝的性格,竟似知道这个消息传到皇帝这里,一定会令他铤而走险一般。
“哥们。”赋帝站起身,走到萧玉龙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担心朕的安危,你不能确认消息的真假,但朕能!朕已经得到消息,鳌拜果真会于明夜去南门外艾家嘴会见胡人使节,身边的侍卫不超过二十人!这么好的机会,朕焉能放过!”
论体力,原芷樱月不是冲田总司的对手;论武功,原芷樱月更不是冲田总司的对手;挣扎了数下,原芷樱月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有效的方法可以阻止这个男人。
冲田总司一用力,便将原芷樱月的胸襟扯开来,露出一对洁白丰满,一低头,轻轻的啮咬着其中最敏感的部位。
原芷樱月的心都要炸开了,这里是敌人的巢穴,这个男人,竟然带自己到敌人的大本营来偷情!
咦?这个年代就有瑜伽么?
刘婷的手脚纤细修长,却似柔若无骨,一突儿手在脚上,一突儿脚在手上,这些姿势,像极了现代的女子瑜伽术,只是刘婷的这身衣服,极其贴合的穿在身上,里面分明没穿胸衣,举手投足间,轻易就能看到胸尖微微的凸起,甚至能看到腿间的勒痕。
某些柔软的姿势,十分容易令人联想到床底之间的姿势,看到这些姿势,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下意识的想知道,假如用这样的姿势那个,会如何。
“你必须按照严嵩的计划,去行刺那个假鳌拜,戏要做十足,不要让他起疑。”赋帝背过身去,萧玉龙却听出他口气中的自信,看样子,这位皇帝哥们,心中已有定计。
萧玉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位赋帝似乎也有了一个什么计划,只是没有和自己明言,这年头手握大权的人,怎么都有这样的毛病呢?什么事情也不愿意解释清楚,徒令自己担心。
虽然很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萧玉龙还是只得被迫接受了这个现实:“臣遵旨!”
转瞬间,冲田总司就来到一处大宅院前,停了一停,突然拔地而起,轻轻一跃,就进了院墙。
原芷樱月一愣,这所宅院似乎很眼熟
这,这里是山本家的宅子!
萧玉龙穿越前,就已经很久不曾有过爱的感觉,现代的爱情都是快餐,对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随手可及的快餐和渴望早已代替了这种纯洁的情感。
萧玉龙怔怔的收回目光,转过头,就坐在窗棱下。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好久好久不曾有过了。
这是
“可若是疯子不在”
“萧玉龙!”赋帝这是第一次直呼萧玉龙的本名,他的眼神十分的清澈坚定:“朕意已决!”
萧玉龙怔怔的看着这位年轻的皇帝,猛然间对他刮目相看,以帝王之身犯如此奇险,并不是每一个皇帝都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