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番举动,把舒烽可是气得够呛,不禁沉下脸,小声地咳嗽了一声。见他不为所动,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喂,喂,男女授受不亲,这是大圣人的至理明言啊……”
却不知纪广如此反常的举动,竟是为了支走楚楚。看到楚楚出去了,他探头向外看了看,然后折转身来。立即又换了种神情,对舒烽道:“我有要事与舒兄相商,因为此事太过机密,切不可走露一丝消息。所以才出此下策支走楚楚,还请舒兄不要见怪。”
舒烽见他说得认真,不似作伪,有些意外,正要询问,却听纪广又说道:“舒兄可知道我这几日去了哪里?”
“什么好消息?”舒烽迫不及待地问道。
“不用这么着急吧,我都已经来了,就一定会告诉你的。”纪广一看舒烽那种急于知道的样子,不禁失笑了一声。不过他又好似故意要挑起舒烽地性子一般,仔细地打量了这座新房子,面上却隐含着一种打趣地神情,装模作样地大声嚷嚷道:“舒兄,你可真是了不得了,几日不见,你就住上了这么大的一个宅子。发财了,也不知道关照小弟一声。”
“去你的,你财大气粗的,还用得着我来关照。”舒烽白了他一眼,又催道:“你还是快说说吧,你到底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见是纪广来了,舒烽立即一扫阴霾的心情,一拍大腿,兴奋地跳了起来,与纪广一个照面,就张开手臂与他紧紧环抱,那种别后重逢的情态,触目可睹。
纪广正与门房说着话,冷不妨舒烽从屋里冲出,而且还将自己抱了个满杯,一时还不适应,一下子只觉得气血上扬,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而那门房,正想着要训斥纪广几句,没想到舒烽又如雷神一般自屋中冲出,更是以这种别致的方式,紧拥着来客。两个男人这样惺惺相惜的情态,在他看来,实在是太过诡异。要是这门房生在现代,势必会油然想到一个很光亮的词儿,这便是:搞基!
谁料,他越是着急,纪广却越是表现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到楚楚正在一旁看着他们说话,他居然还装出一副恬不知耻地样子,开起楚楚的玩笑来。
他嘴里东拉西扯,手下还不老实,居然还要去抓楚楚白玉一般的皓腕,吓得楚楚赶紧一缩手,羞得跑了出去。
羞跑楚楚之后,他居然还在那里放肆地大笑。
舒烽的这种亲热动作,将两人都搞得很是难堪。但他自己却丝毫也不觉得,兴冲冲地将纪广迎进屋,并以楚楚出来为他彻茶。
纪广落坐后,舒烽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我刚才听门房说,我要是不见你,你就会让我后悔。纪兄啊,不知道你带来了什么让我不后悔的好玩艺儿来啦?”
纪广品了口茶,故作神秘地一笑,道:“也不是什么好玩艺,我只不过是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