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椿亦自嘲,“正是深感惭愧,所以离家出走。”
花吹雪恍然,“你不在宫中,花笠与谁完婚?王妃独权专横,突然下令迎娶花笠,其中必有原因。花笠性情报刚烈,尚不知内情,只怕婚礼之时生出事端。”
玉椿大拍脑门,“怎么忘了这茬儿,看来我得回去。”
玉椿连连摆手,心中有气又忍不住笑道:“雪王有什么了不起!就能把我的老婆,你的亲妹妹抵给人家。还算什么兄弟?”半是真心之语,半开玩笑,却让花吹雪深深自责,抡拳锤柱。
玉椿见他自责不免愧疚,轻道:“没了花笠。我们还是兄弟。”花吹雪摇头不语。玉椿出亭大叫,“摆香案。”
顷刻,香案设至亭外。玉椿上前燃香跪下,回头叫道:“来啊!”花吹雪这才拭泪过来,持香下跪。
双双跪下,玉椿才道:“其实我不叫雨月。我的真名叫玉椿。”花吹雪大惊,“玉椿?”
玉椿点头,“对,玉椿。雪王玉椿。”
经细谈,花吹雪才弄清来龙去脉。听罢一笑,“世人都传言,雪王归来,天下归一。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