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听他如此一说,也不无道理。反道让玉椿尴尬一笑,心落谷底。原本就不曾想留下来做这个劳什子的王,可此刻听他说这些人追随自己并非真心,心底莫名涌起一阵失落感。玉椿继续笑着,用笑掩饰内心莫名失落。笑着笑着,突然又问铁匠:“那么,你呢?你也是这样吗?此刻你追随着我,处处为我着想。一到关键时刻,你也不把生命交给我?”
“是的。”没想到铁匠铁匠回得这样干脆。“萝摩王可以是你,亦可以是别人。‘王’只是一个身份。恰似一张面具,究竟是谁戴着面具,并不重要。”
“面具?”玉椿点头,是懂非懂,转身继续前行,不再说话。明明对王这个身份不以为然,但听匠说眼前这些人并不是真心跟随,他心底不由一丝气恼。
铁匠听此,不免有些着急,说道:“那怎么行?您是萝摩的王,怎可让人轻视,轻意言败。我倒觉得,此人立场坚定。您如果能胜他,让他臣服。他誓必一心一意拥护您。”
“他如何对我,与我有什么关系?谁说我要做萝摩的王。”玉椿不肖说道。待说完,一瞧铁匠脸色,随即改口。哈哈一笑,指指身前身后,“你看,我不是什么都没做,这些人不都愿意追随我吗!少他阿壮一人,又有何妨?”
“您怎会有如此想法?”铁匠闻言大赫,呆立一旁,看着玉椿尚稚气的眼,长声叹息。
玉椿听闻叹息,停步转身,嘻嘻一笑,“叹息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大错特错。”铁匠一脸严肃,心情沉重。玉椿却不以然,“哪里错了?”
“狞猎,在这些人眼里,游戏而已。跟随刚刚归来的王一起游戏玩耍,人人兴致勃勃。如果此去不是狩猎,而是上战场,抛头洒血。他们还会这样兴高采烈,义无反顾吗?即使您是萝摩的王,他们也不会把生命交给一个完全不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