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一刀被挡下,颇觉意外,连续挥砍数刀,皆被疯子躲过,身后传来同伴的嘲笑。那人越发愤怒,恨意陡生,连出狠招,直取疯子要害。
刚才疯子勉强避开,此时那人用上招术,就招架不住了。手臂,胸膛连连中刀,鲜血洒满全身,痛的他嗷嗷大叫,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那人还是有些功夫,见此机会当然不容错过。身子一探,刀尖直刺向疯子胸口。眼看刀尖向心口逼近,疯子情急之下又抓了地上的青草,扔了过去。
赶车的伙计看到他手中的短刀,先是一惊然后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便宜他了!”扬鞭不断催马。
出城避开官道,专挑小路,一路向南行了差不多二十里,到了一深谷这才停下。
谷中幽静,一条小溪缓缓从中流过。岸边有一间荒弃许久的草屋,倒塌的屋梁已布满白色的菌类,其间杂草丛生。
哪料,不过指宽的青草,竟生生****了那人的喉咙,那人呼声未出,双手捂喉,口吐鲜血顿时闭目倒地。
伙计两人把麻袋从车上拖下来,拿了疯子嘴里的布,割了捆绑的绳子。疯子从麻袋中滚出,还未从四周陌生环境中觉醒,就看到伙计拿着刀逼上前。
他惊声呼叫,在草上打滚,连连退后,还伸手扯了地上的青草扔过去。
“兄弟,这可怨不得我,得罪了!”拿刀的伙计呵呵一笑,上前几步挥刀砍下。哪料到疯子虽神志不清,动作却灵活,就在刀落下的那一刻抓起腐梁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