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那里我欧诺从地上站了起来,捂着晕沉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喜帖说道:“请两位明天务必参加鄙人的婚礼,再见。”
席天接过喜帖,就要换回去,不料赛那里我欧诺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在别人的新昏宴席里,哭得死去活来的,不被人轰出来,就要被打的半死,玛法里奥大声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席天哭着说道:“大哥不要发愁,明天让毕德佳替我们参加就行了。你看他身上好像在发抖,我想他已经同意了。”
看到席天还是好好的,说道:“伊利丹,你好像伤的不重,你是为啥哭泣啊?”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还是不说为妙,你听了绝对会痛苦不堪的。”席天残哭的说道,哭声之动天,苍天可见。
“无妨,无妨,我一向喜欢听别人的悲惨故事,然后看看自己的幸福生活,心里甚为安慰,你就讲出来,让我高兴一下,好吗?”赛那里我欧诺真诚的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玛法里奥哭着说道,眼睛里闪出一滴晶莹的泪珠。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无耻卑鄙的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面,席天三人受尽侮辱、凌辱,怎么能受得了这么气死活人的话,席天忍不住的出手,(电光火石佛山无影脚)以掩耳盗铃之势,一下踢在赛那里我欧诺的身上,玛法里奥单腿支撑身体,一记威力无比打狗棒法第三式潜龙摆尾,以迅雷可以掩耳之势,打在了赛那里我欧诺的头上。毕德佳不为所动,但是哭的更加痛苦,更加伤心。
席天呼出了一口气,说道:“你明白了吗?”
玛法里奥说道:“他应该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