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摇头道:“不是不想说,只是没机会!在一个月后,林欣知道我与柳惠结婚,她就大吼大叫,说我们害死他母亲,杨封不忍看她这样,就将她带走了,而且警告说:如果不是欣儿自己回家,你们不准来找他,否则他就会不客气。”
林坤在苦笑了下,“杨封可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六亲不认,也就是这样,欣儿便一直呆在杨封那里。”
客厅里。
天齐叹息一声:“伯父,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林坤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们其实错的很厉害,”天齐缓缓道:“你可知道医书中有云,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
林坤听的瞋目结舌,“你能不能用简单一点的话来说?”
天齐苦笑摇头,“抱歉,简单一点的解释就是,医药治病的预防为主,不要等待大病顽疾的时候才去治,那样就和渴了时候才想起挖井一样,有点晚了,误会也是一样,时间越久,误会也就越深,如果你们当初就和欣儿说明白这件事情,现在的结果恐怕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