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的拷问自己,“这一定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这不可能是真的,在这样的距离之内,没有人能够有这样敏捷的反应的。一般人在进攻的时候所最关注的事物毫无疑问就是他所攻击的对象啊,怎么可能觉察到我的兵器的异变呢?他难道还能有第三只眼睛,能够时刻地留意周遭的情况么?”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南宫笑真的在进攻的过程当中看到了我武器的异变。但是我让那些土元素突刺伸出的那个时机却也是最为恰到好处的啊。在那种时机之下,即便你真的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留意到我土元素突刺伸出,在我画戟的加速度在加上突刺伸出的速度之下,也不可能能够反应过来的啊。即便你的反应神经再好,看到我的画戟上有所异常,迅速调用你的手脚作出相应的动作,那也是太晚了的啊。”
“天哪,他是怪物么?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我会用这样的一招么?难道他一早就遇到过用到过这样的一招的土元素魂士么?那为什么他还将计就计,冲进了我的攻击圈里,让我攻击,甚至就在我的尖刺即将伤到他的那千钧一发之际,险而又险地避开我的攻击呢?难道他这是为了要调戏我么?是猫戏老鼠么?难道他这是在卖弄他的身法,企图让我在气势被他所压倒么?”
想到了金二,南宫笑就想冷哼地摇了摇头,击倒了他的时候,南宫笑真的想不屑地哼一句:“这也太容易了吧。”确实,若是金二这样的人在战场上被人一击就失去了战斗的能力的话,那就是等着被宰的份了。要知道,战斗很多时候可是生死之战啊。若是刚刚那真的是生死之战的话,金二这号人物老早就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了。
南宫笑自然是无暇顾及的,那个有幸被南宫笑不经意间再次想起作为反面教材的万年龙套党金二,还沉醉在南宫笑的雷霆一击之中不能自拔,现在还处于混乱的状态之中,仍然没有这么快地清醒过来,能够投入战斗。
虽然南宫笑心中又是小小地胡思乱想了一番,但是其实他手脚上的动作已经在他早早地设定好的套路上按部就班地运作了。仿佛一切在他心里都已经是成竹在胸,所以他才敢在这样激烈的战斗之中还分心想别的事情,要不是这样的话,按照南宫笑一向一动手起来就认真、严谨地对待的习惯,那是不可能会在这样的生死之战的时候还胡思乱想别的事情的。
“不可能!南宫笑你这小子若是认为老夫这样就被你戏弄在鼓掌之间的话,那你可就是大错特错啦!老夫以狼神的名义保证,我一定会让你南宫笑,为你作出的调戏、羞辱我的这样如此愚蠢的行为付出终生难忘的代价!!”
金一恶狠狠地想到,同时他确实也是准备付诸行动了,在他那画戟背对南宫笑的那一面,有几个土元素的能量团正在蠢蠢欲动,蓄势待发。很明显,金一打算从那些地方伸出突刺。直接扎穿南宫笑。
只见南宫笑便如未卜先知那一般(确实,他也是未卜先知),利用横踢在空中发力的、充满动能的右腿带动整个身子高高跃起,在那土元素的突刺正要擦过他肚皮那间不容发的时候左脚蹬地,一个鲤鱼翻身,顺带把那剩下的左脚划向空中,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金一那土元素突刺的穿插。
金一的那排土元素尖刺那就郁闷了,那可是满载着金一那酝酿已久的恶毒诡计以及抹杀南宫笑的欣喜和沉甸甸的希望的杀人利器啊。它最辉煌的时候都已经贴近南宫笑的身体不过半寸了,仅仅就是半寸啊。可是就是那样的半寸,那却是硬生生地扎不进去啊,那怎是“憋屈”这样的一个词就能解释的东西啊。
金一原本在眼前似乎都已经看到了南宫笑那血肉横飞,肠穿肚破的血腥场景了,耳畔似乎也已经听到了南宫笑衣碎帛裂,骨裂血喷的美妙声音了。但是当他看到南宫笑就当着他的面在他的眼前高高跃起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敢相信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他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