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笑盘膝而坐,脸色丝毫没有波澜,他正专心地运转着七窍万化功,这些日子,他一有空便是认真感悟,他知道在他面前将会有一场接一场的大战,他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而这几天,他一直想弄清那天抽空雷元素之后自己体内的变化,那种对自然的感悟但,试了好些次,却总是无果而还。
始终难以在平时将所有雷元素抽空……南宫笑喃喃自语道:“看来,还是得找一些高手过招才行……”南宫笑叹了一声,高手却不好找,还是寻一个地方,再次模拟上一次的攻击就算了。
听见陈广龙说话,南宫笑便缓缓地张开眼睛,长长地吁了口气,笑道:“你是肯定不会来,他却一定会来,而且条件越苛刻,他越会来。”南宫笑从陈广龙了解到的白虎五子信息,他发现这个白澜赌不认输,而且常常赖账,定是与其个人性格有关,要不然一个堂堂正正的九级战士,又怎么会去参与到赌钱这些市井玩意上去,更何况,是要厚颜无耻到输不认账。所以,南宫笑断定这个白澜一定是好大喜功,虚荣感强,也便是死要面子,条件越难,他便会越想来。
“知道了,知道了,哪那么多废话!”白澜眉头微微一皱,伸手将东西一把抓了过来,不耐烦道,他自然是知道这个小木牌子的来处和用处,他此行的目的,所为的不是那几两金子,而正正是这小木牌子,正确点说,是一个与陈广龙决战参赛资格。白澜伸手拿了拿了东西之后,脸上微微露出喜色,话也不多说一句,头一扭便径直离开了,白炙则是眯着眼睛看了看,伸手从店家柜台之处拿了一小壶酒,仰头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口,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一边喝着,一边三步两晃地跟了出去。
“当家的,我们如此做,怕不怕……?”中年男子站了起来,轻生道。
“哼!怕什么?你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二愣子想什么,也好,反正那姓陈的也是惹人厌,小木牌那么多,他怎知道谁给了他,这东西爱面子,自然不肯到处说,无论他们两个谁吃亏都不关我们事,我们便翘着二郎腿,等着看好戏罢。”胖子脸色一沉,冷笑道。
中年男子刚刚松下的心,被白澜一声冷喝又提了起来,吓得头都不敢抬起来,连称自己不是。
那胖胖的中年人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笑得灿烂,道:“白爷您教训得是,日后小的定会注意,小的这便去给白爷您取钱,只是……”
“只是什么!?”白澜不耐烦道。
“呵呵,既然如此,那比赛要什么时候开始?”陈广龙嘿嘿一笑笑道,如今,他对南宫笑说的话已经不再问为什么,他只知道南宫笑总有自己的道理,猜不透的道理,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即使自己问了,南宫笑也不会说。
“时间也差不多了,三天后吧,地点就在这家大院子。”南宫笑起身道,眼里,闪现出惊人的光。
陈广龙也站了起来,摇晃着酒瓶,一饮而尽,笑嘻嘻地望着天空。他们两个都知道,一场大战,即将要来临了。
“是!”中年男子一声答应,便不再说话。
另一方面,南宫笑和陈广龙在各大赌场一阵搜刮之后,收回了些钱银,却又在在丰都繁华地段购置了处大宅子,宅子门前张灯结彩,极其奢华,却是张扬地挂着一条红色大横幅——赢尽天下。
“喂!南宫,你便如此肯定他会来,动静弄得这般大,条件又是如此苛刻,若是我,如此麻烦的事我是怎也不会来的。”陈广龙懒洋洋道,这种等待的日子,他手里自然也免不了会有一壶好酒。
“白爷您赌术高超,小的打开门做生意,本对白爷应是无限欢迎的,但小的店小资贫,如此……”胖子还是笑,脸上的肥膏因笑容牵扯着,硬是把原本就小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线,看不到他的眼睛,自然也猜不到他所想,只是,他这番话的言下之意却再明显不过了——“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大瘟神,今天钱给了,你以后便别再来了。”
白澜怎么不知其意,眉头微微一皱,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道:“你道本大爷稀罕来这破地方,坐庄的连数数都不会,大小都分不清,赌品差,被抓到还不承认!你赶紧给大爷算钱来,以后就算你拿八**轿去抬本大爷,大爷我也是不肯来的!”虽然白澜一直打横着说话,但这一句却是不假,自己赌钱输多赢少,虽然自大,却也知无论自己走什么狗屎运,要在赌场上连赢个十盘都是不可能的。便打定主意要耍流氓坑个十连胜回来,但耍流氓也得看地方,大赌场自然有强硬的后台,自己虽然不怕,但耍起横来却总会有诸多麻烦,反正十连胜哪都一个样,所以才寻了这么一间偏僻的的小赌坊,换做平时,心高气傲的他又怎么会来这,早便在快意堂等地方快意逍遥去了。
不一会儿,那胖子便挪动着浑身震腾腾的肥肉,拿出了几两金子和一个小木牌过来,递给白澜,道:“白爷,这些是您刚刚赢来的钱,至于这个小牌子,是陈公子交代下来,给所有十连胜者的一个凭证,也不知道白爷您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