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夫人好大的气。”
女:“就见不得你这思前想后的样子。也算是个男子汉?”
男:“哈哈,夫人生气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
女:“送个侍女过去。”
男:“不妥。”
女:“你自己拿主意吧。这也不妥那也不妥,这妥当的法子还是要劳动您呢。”
女:“不是说女儿的婚嫁吗?怎么话题拐到这上来了,还是接着说女儿的事吧。”
男:“咱们猜测对方身份未必是准的,想法子试试才好。若是公主的孙子,云儿此生有靠了。就怕不是。当年孟境儿出嫁的小国已然被灭,东西落入敌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这些事情又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可真真是为难死我了。”
女:“设宴请他。酒后吐真言。”
女:“还不叫人收拾一下。好好的,果盘都碎了,心境换了。但愿岁岁平安。”
男:“来人,抱来一坛酒。如此佳景,不喝酒可惜了。”
女:“醉鬼,你自得其乐吧,我要教女儿绣花去了。”
男:“做事要想周到。我的意思是他真是孟境儿的后代,云儿可嫁。就怕他不是,就算他一片痴心对咱的云儿,他的家人难保是这样。风土人情百里不同,何况咱们这扶柳与他的家乡是相距万里之遥。”
女:“路可以选,不走这边就走那边,总要走一条,象你这样左右为难,难不成咱家云儿就这样耽误下去?”
四个果盘放在凉亭的桌子上,这夫人一生气,袍袖一甩,竟将果盘带下,瓷器坠地声如仙乐,瓷片遍地。这么大的声响,竟无一人理会。
男:“不妥。”
女:“打发人去,送点东西,他必回礼,送回礼的人咱们细细的问问。”
男:“不妥,看他们行踪诡异,跟班的多半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