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清楚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改变吗?”
“那时候我还只是个打杂的,哪会清楚高层的决定?但我自己感觉吧,好像换了个老板一样。,现在的上头好像更想要钱。”
“兵卒的老板不一直都是秦万川么?”
“好了,小宛,别生气,我已经把她记录在了塔尔塔罗斯榜上。你要是还气不过的话,我放你半天假,出去走走,散散心。”经理一副忽然又想到什么的样子,补充道,“小周,你也陪她去吧。”
周暦棩惊异道:“塔尔塔罗斯
榜?她的罪行有这么大?”
“好了!好了!别生气!为这种人犯不着。”
“石子硌脚就一定得把它抖掉,不然它还会一直硌脚的!”
“现在不是已经抖得很远了嘛!那种人的偏见就和硌脚的石头一样顽固,抖远了就好,犯不着计较。再说你一闹,那妇人反而更得势,说我们服务态度不好,对这酒店有影响。”
舆论真的很像洪水,不能控制,却能疏导,最重要的就是压力也同水一样四面八方。
一
“啊!我的皮草!这衣服要四万多啊!白痴!你怎么办事的!没脑子就算了,手脚还这么不利落!”
“要按照以前当然不够格,可自从制度改革以后,她这样的就妥妥的能上了。”
“制度改革?我听说兵卒一直都是一套制度啊?”
“那是他们进得晚,当年黄珲晓还没垮台的时候我就在兵卒做事了。那个时候你想进塔尔塔罗斯榜,不是穷凶极恶的人还不让进呢!那像现在,巴不得你在榜单上,然后向你售价替你从榜单除名。”
“可是我生气!”
周暦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那你打我出出气。”
秦秋水一声“哼”,扭过了头去。正好瞥见酒店经理。
什么!秦秋水感觉脑子一声炸雷,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怎么骂她呢!她瞬间就想把菜碟盖这破口大骂的妇人脑袋上,然后推倒狠狠踹上几脚。
幸好,周暦棩是个练家子,眼疾手快的,握住了秦秋水手腕,把餐碟送上了桌,又推搂着秦秋水走远了。
“你为什么拦着我!”待到远了,秦秋水依旧愤怒的握紧小拳头,放在周暦棩鼻子底下,颇有气势的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