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达茜惊讶的样子,田经来意识到自己说话太着急了,只好解释道:“是啊!三年前见过一面,那是我准备参军的时候,不过军队不让西陶参军,所以我们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好吗?”
“也是三年前,我们见面的时候,他过的还不错,已经成为了一名佣兵。”张依点了点头,将她跟着达茜离家出走,遇到西陶等人的事情,在西陶的引导下,达茜准备发奋修炼的事情都一并告诉了田经。
听完张依的话,田经到没有担心达茜和布雷迪的婚事,而是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看起来,西陶他也很努力啊!也许他能和我们一样,以维护这个世界的安宁而奋斗呢!”
“这我知道,布雷迪公子,是达茜小姐的未婚夫,以后可能会成为我们教廷的二把手。”田经点了点头,这些事情,卡特里娜都和他说过的。
看见田经的回应后,张依确定田经已经知道这件事,觉得这件事必须和他说一说,便转过身看着田经:“但是达茜小姐,其实一直不知道她和布雷迪公子的事情。”
“我想,应该是她还年轻,这件事不适合这么早告诉她吧!”田经笑了笑,觉得这很正常,但又有些疑惑:“您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件事吗?”
这时候安娜还在餐厅里,看着田经和张依出去,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慌的,小声嘀咕道:“田经,他好像和教廷很多女孩处的不错啊!”
“安娜小姐,请您放心,如果说女孩的话,田经的心里应该只有你一个!”田腹拿出少有的正经态度,认真的说道,身为田经的哥哥,他当然也能感觉出来,田经是喜欢安娜的,虽然田经那小子没少让他苦恼,但对田腹来说,这件事关系到田经的幸福,他必须要和安娜说清楚。
田腹的话让安娜脸一红,也没有回应田腹,直接跑出了餐厅,看着安娜的反应,田腹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小丫头,心里明明也在想着田经,有什么好害羞的?”
“虽然说应该是这样,可现在问题在于,小姐在这三年来,心里想着的,一直都是西陶,我感觉小姐现在心里已经放不下别人了,如果这样,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和布雷迪公子的婚约后,会怎么样!”张依现在可没有心情想田经说的那些,有些担忧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田经挠了挠头,觉得张依说的好像也是一个问题,不过单纯的田经并不觉得这件事情很严重,便先问道:“那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张依摇了摇头:“知道小姐和布雷迪公子有婚约,又知道小姐喜欢西陶的人,除了我只有你了!”
“当然不是!”张依摇了摇头:“正如您所说,这些事,罗德尼主教也觉得小姐太小,所以并没有告诉小姐,但问题是,小姐因为不知道这件事,反而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是一个叫西陶的少年!”
“西陶?”听见张依的话,田经想起了在三年前,自己在家乡看见的那个乞丐,如果不是张依说到西陶,这个名字对田经来说已经十分模糊了,但是一听达茜提起西陶,田经就想起了三年前的场景,虽然已经过了三年,但是他心里还是很担心西陶的安全,马上的问道:“他还活着吗?你们是怎么见到他的!”
“你认识西陶?”达茜有些惊讶的看着田经,本来她还担心田经知道这件事,会对这件事十分排斥,但她没有想到,田经和西陶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好了好了!”李本端着田经的餐盘,有些无奈的打断几个人的话:“我们快点吃饭吧!何奇他们还等着我们给他们送饭过去呢!”
这时候,田经跟着张依走出了餐厅,一直到教廷的花园,没什么人的地方,田经才忍不住问道:“张依小姐,您究竟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田经公子。”确定周围没有人后,张依才停下脚步,她能感觉出来达茜是想要得到田经的帮助的,而和田经的几次接触,也让她觉得,田经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所以关于达茜的事情,她觉得有必要和田经说说,而且田经作为卡特里娜的继承人,也算是教廷中的半个高层,关于达茜的婚事,她觉得田经也是知道的,便试探的问道:“请问您知不知道,达茜和布雷迪公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