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很想知道太古一战的事情，那些污秽到底是什么来历？”于凡问道，心中很是不解。
听到于凡这句话，山人帝君眼神当中露出迷茫之色，像是逆着时间长河看到太古之时。
“其实我也是不知道的，污秽太过神秘，没有人知道他如何诞生，就知道他乃是莫名出现。”
“不错，不错，太古圣体，很不错。”那道虚影默默点头。
“前辈你是…山人帝君？”于凡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
“自然不是，本体早已消亡，不过是残留在这卷轴当中的一丝意志，被你刻画的帝纹牵引而出。”
他刚刻画出一笔，便是使得空间出现了裂纹，有着恐怖的空间气息弥漫而出，让他头皮发麻。
他突然想到，这若是将这里破坏，那他不也就被灭杀在空间裂缝之中了么？
他虽然自信日后可以凭借肉体横渡虚空，但现在终究是差了点火候。
树木成荫，鸟语花香，自成一个小世界，很是奇妙。
“这卷轴当中竟然是有着这样一番风景？”于凡惊叹，同时却是感到头疼，这要如何才能出去？
他四处轰击神通，想要从内部将其打通，但他却是发现自己的神通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地方，难以看到。
在这之后，他张开大鹏鸟翅膀，朝着宫殿顶端与星辰连接的地方飞去。
“那个灾星在干什么？”那些还没逃离的幸存者都是疑惑的看向天空之中。
“你掌握这卷轴之后，可以将那些污秽收入其中。在这宫殿的顶上，有着与星辰相连接的鼎炉，以此鼎炉炼化那些污秽便可。”山人帝君消散前最后说道，而后便是消失了。
于凡也是眼前一黑出现在了外界。
“吼！”那人形污秽感觉到于凡的出现而大声吼叫，他很是不解，对方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不过至少现在确认了一点，那就是太古一战的时候的确有着污秽出现，或许可以从那着手查询。
“你现在还太弱小，等你达到圣尊之境的时候，或许就可以去查询这方面的问题了。这也是众多帝君孜孜不倦查询的事情。”山人帝君看着于凡说道。
“仙界众多圣地的帝君消失的原因竟然是去查询太古一战的秘密？”于凡惊讶，先前从未想过。
“那为何说神死了，魔灭了，为何仙还永存于世？”于凡道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听到这句话，就连山人帝君都是身形一颤，道：“你是从哪听来的？”
于凡便是将自己的经历讲述出来，希望得到答案。
于凡拍拍手，准备收工，却是发现那些碎裂的污秽都是朝着他聚拢而来，在一瞬间便是将他笼罩在内。
他奋力抗击，却是发现自己的力量犹如是打在棉花上一般，难以撼动。
同时，那古朴的卷轴也是漂浮而出，悬在了他的头顶上，直接是将其吸收进去。
“外面这些污秽不过是蝼蚁，真正强大的污秽堪比帝君，很是恐怖，绝非你现在能够理解的。”
“前辈，那这是否就是太古一战的战斗对象？”于凡问道。
“太古一战远非这么简单，我也不过是参与了一小点的时间罢了，真正的太古一战持续时间之广难以想象，让人细思极恐。而我不过是个虚影，早已忘记了许多要事。”
尽管如此，于凡还是震撼不已，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接触到山人帝君的一丝意志。
“前辈旷古奇才，能够得到您的传承不过是侥幸，说来惭愧，我根本没有能够将其领悟，只是强行记忆住帝纹的轮廓罢了。”于凡拜首说道。
“非也，我这留下的可不是一般的帝纹，就算是那些太古大能也别想从中取巧记忆，你能够将其记忆下来，乃是天大的机缘，是你我之间的缘分啊。”山人帝君默默说道。
就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一道虚影凭空出现。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够得到我的传承，临摹我留下的帝纹。”
听到这句话，于凡急忙回头，看到一个朦胧的虚影，看不清其真实模样。
“这个卷轴近乎无边无际？”他震惊，这绝对是世间极为少数的至宝。
他知道，这里面绝对是印刻着罕见的空间阵法，这等阵法能够将一小点地方化作无垠大地，正所谓须弥芥子。
“无论什么阵法肯定都是抵不住帝纹的吧。”他低语，而后便是以神识为笔，开始在这虚空当中刻画帝纹。
然而不等他行动，于凡招手便是将那卷轴揽入手中，直接是将他吸收进来。
这个人形污秽就这么一脸懵逼的被自己的器物吸收了进去。
于凡冲出宫殿外，铺开卷轴，犹如一条金光大道，直接是将外界的污秽和烟雾吸收进去。
“因为这便是唯一能够成仙的道路了吧，不过这条路太过艰难，我也是消亡在这条路上。”山人帝君感叹。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快消散了，就把这卷轴的掌控权交于你吧。”山人帝君逐渐的模糊。
于凡拜首，他知道，至此之后，山人帝君便是完全的消失在世间了。
“你说的那个蛋蛋肯定就是我昔日的伙伴，看来他已经是涅磐重生了，可惜我是看不到他今生能够走到多远了。”山人帝君感叹道。
“至于你问的那句话，说实话，我也是不知道的，在我那个年代就已经只有修仙这一条道路了。这一切都和太古一战有关，他实在是太过神秘，让人难以揣测，就算是经历过的人也是不能说出一二。”
于凡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总感觉自己追寻的越多却越是模糊，完全不能看出太古一战的些许秘密。
那人形污秽重组身体，接过卷轴，朝着宫殿外大步而去。
……
卷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