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说着女孩儿生得极美,可他怎么觉得这丫头一上来便是愣愣的,纵使样貌好看,可却丝毫没有生气。
在流苏的示意下,白翎儿坐在长案后,开始弹琴,流苏只教她指法,以及音律,从不教她任何曲子,弹琴,弹得是心境,这是流苏长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心思定了定,白翎儿抬手,悬于古琴之上,右手拇指轻拨琴弦,低沉、哀戚的琴音响彻整间屋子。
“在下姓苏,单名一个陌字。”苏陌开口,说话间,极不正经的冲翎儿眨了眨眼,调戏的意味十分明显。
“你好,我姓白,叫我翎儿就可以了。”翎儿淡笑着应付着。
流苏见她主仆二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便命阿卓寻了两件衣服来,给她二人换上。
白翎儿在流苏的卧房换了衣服,坐在一边的梳妆台前重新梳头,将梳子轻轻梳了梳鬓角干透的碎发,心里说不上来的兴奋,那个姓苏的美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怎么比吹风机还厉害,只轻轻一握,自己的头发就干了。
怀着疑问,她三下五除二的将头发编好,推开房门,重新站在二人面前。
苏陌依旧是用好奇与探寻的目光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