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知道啦。”这时李雪加快了脚步,朝着她心中那个神秘的地方走去。
很快她到了李府街,这是一条很普通的街道,街道上有客栈,饭馆,当铺,首饰店还有民宅,总之鱼目混杂什么都有。可她在街道上,包括哪些平常人不会走进去的小巷子甚至是死胡同里,来回走了不下三遍。向人问路也问了不少,始终是没有找到信上说的李府街老王客栈。这时她的腿脚有些酸软了,心想:好吧,再问最后一个人,还是没有结果的话。
李雪长叹了一口气,她发现泡的茶已经凉了。于是加了些许热水,慢慢的喝了几口。突然他的脑海中一道亮光闪过。心中寻思:如果那个周岩并没有信中所说的正直与善良,如果刚才的那场骗局是因为他自己的问题。对于一个实实在在的骗子,如果我按照父亲的说法灵活的运用做人的原则。先拿到铠甲,再与他谈条件。这样,在道义上完全是说的过去的。但是,如果他真的是个正直的年轻人。或者他算不上什么善良与正直,只是一个被逼无奈而去骗的普普通通的人。那我还是要把信和纸条还给他。
茶已经喝完了,于是又到了一杯。一边搅拌着茶叶一边寻思起来。
我是先去找周岩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落下了几滴眼泪。
虽然我没有母爱,但我有这样一个好父亲已经感到很幸运和满足了。小时候当我刚有记忆力的时候,每天都可以坐在被窝里等到他从街上买来的热腾腾的包子或饺子给我吃,几乎每天如此不厌其烦。稍一有空闲他就抱着我,去街上看花灯看人刷戏法,去集市上给我买各种好玩的东西。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或者感到寂寞无聊的时候,他总会给我讲那些在当时看来很神秘很开心的童话故事。如果我被欺负了,他更是会第一时间冲上前去帮我讨回公道。
父亲从来不打我,几乎连骂都没骂过我。唯一一次骂我,是在教我武功的时候。我吃不了苦,没安他的要求进行训练。当时我哭着闹着气得好几天没和他说话,后来我明白这也是爱呀。虽然我是个女孩子虽然我对武术没什么兴趣,但经过几年的训练我已经可以轻松赤手空拳击败几个小流氓了。这些爱如一张有力而温暖的大手,将我紧紧包裹住。使得幼小脆弱的我,躲避了无数次人世间的寒冷。这爱的力量一直持续到现在伴随我慢慢长大。是的,我应该感到满足。不要因为自己有所缺失有所不幸就滋生悲观情绪,天底下没有那个人那件事是完美无缺的。
呢?还是先去找铠甲?沉思了良久,最终强烈的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说服了他先去找铠甲。
出了屋子,看见父亲正在铁匠铺汗流浃背的敲打兵器。“爹,我去集市上逛逛,晚上回来。”李雪对父亲喊道。
“别走的太远,太黑之前必须回家。”李建封看了一眼女儿说。然后接着敲打兵器。
想到这的时候,她突然发现杯子里的红茶快要凉了。于是喝上一口,增加了一份暖意,减少了一份忧愁。她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中。她想起了方才的那封信,将信拿出仔细端祥起来。陷入了另一种沉思
说心里话,刚才读信的时候那。位老父亲对儿子的希望与爱,还有那种斗志昂扬的一番鼓励。确实叫人有一些感动。他的儿子周岩真的是一个内心勇敢正直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现在要去骗钱?或许这信里面讲的只有老父亲一厢情愿的美好说法。或许周岩真的变了?或许他有难言之隐逼不得已才去骗?再或者……总之,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不能仅仅凭借一封信就判断一个人的品格。
早就听过不少的传说,西域距我们这至少有几万里。那儿的人都不长黑头发,而是长金黄色,红色还有蓝色棕色,总之除了黑色其他什么颜色头发的人都有。他们都有着高鼻子,身体壮的像头牛。那里甚至住着不少食人族,一到夜晚就冲进城里找人吃。由于他们比我们大明朝的人强壮很多,所以他们的铠甲也也我们的厚比我们的重。一副全副武装的西域人用的人和马的盔甲,那会是什么样子的啊?可以肯定,一定比我们的结实不少。而且可以肯定在我们明朝拥有这套盔甲的人,是凤毛麟角。不说它能值多少银子,最起吗能让穿上他的人显得与众不同,脸面十足。也难怪爹这么想得到它。这么一副奇特的优秀的价值不菲的铠甲,换了那个习武之人不想据为己有呢?不过话说回来,十年的时间,早已人去楼空啦。理论上说还是有找到那个英国人的希望,但是那种希望是在是太渺小了。再说了,虽然父亲想要,但那毕竟是别人的东西啊。不管爹有多喜欢他,把别人的东西占位己有,这太不仗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