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窦羞说道。秦风如她愿,他现在还不能与她翻脸,秦风知道她为什么留着他了,不是替大皇子监视他,也不是为了魔族控制一名潜在的人族卧底,他太高估她了。
顺风顺水了十几年,唯一一段受挫的经历没有让她成熟,而是使她变本加厉地任性。窦羞只是一个自私的孩子。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秦风看透了她,他露出了微笑,并且决定改变计划对象,他放弃去控制弱小无力的圣君,而是把目标转向了看似无坚不摧十分强大,其实十分脆弱的窦羞。
“我为此而来,你应该从窦瑱那里听说了…哦,窦瑱是我那个亲弟弟的名字,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么叫他,不然我老想杀死他。”窦羞的话让秦风心中的猜测得到应证。
“你应该知道魂魄很难收集,而且它太过易于消散,或许说不定她的魂魄已经被不怀好意的人拘起来用来炼器了。”秦风觉得她的想法太过异想天开。
窦羞侧脸,她不爱听这话:“可我成功过,大皇子也支持我。”秦风默然,他不理解这种做法。“像雁留行那样活过来,然后在这世间浑浑噩噩地生存着?”
“我们得尽快找到避风的地方。”窦羞开口说道,没有风的影响,她的声音不再一抖一抖。秦风点了点头,他们分头行动起来,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根据他们的移动自动变长变短,这使他们不用担心走散,也不用担心绳子带来的麻烦。
秦风在石室里摸索着,他发现这里和以前他见过的样子也不一样了。现在的石室内没有机关,璧上全是意义不明的壁画,若说先前的他还看得懂,现在的则是完全不明白了。
他没多大关注壁画,他在许多房间门口停留,随后又走开。他发现这里也变大了,之前他呆过的空间没有这么大。
“是属下僭越了,我会替你取回风龙的内丹。”最后,秦风听到自己这么说道。
他不打算继续深入下去讨论这个,秦风只是想分散窦羞的注意力。得知了窦羞的意图,他不想下去与那个什么风龙打斗:“你太高估我的实力了。”
窦羞皱起了她英气的眉毛,她冷声道:“你僭越了,奴仆没有资格干涉主人的决定!雁留行把该告诉我的早就告诉我了,你要是不想横着被丢到荒野喂恶魔就只能听我的。”她眼神锐利地盯着秦风,秦风听她的话有些窝火,他花了一些时间平息自己的内心。
秦风的自尊不允许他被窦羞这么恶意中伤,他对雁留行的出卖丝毫不意外,于是他只是冷淡地说道:“你只是自私罢了,自顾自地决定一切,然后以他人的软肋要挟他人替你做事,丝毫不顾自己造成的影响…”
秦风一无所获,他原本就不擅长于阵法,他只在一间石室里发现了一尊莫名的雕像,和他之前见过的差不多。但是窦羞找到了,秦风感到绳子的扯动,他飞快地往那边走。
顺着绳索进了一间房间,秦风身上的符自动脱落了。
窦羞手里正捧着一颗散发着莹润光芒的珠子,见到秦风的视线,她解释道:“这是避风珠,一般生于风龙边上,是很罕见的材料。”她握着珠子,坐到了屋内唯一一张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