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毕竟那小丫头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从小到大,没受过半点委屈啊。
这次,好像玩得有点过分啊。
一念及此,童小小和侍女是悲从中来,豆大的眼泪珠子就好似断线了一般,吧嗒、吧嗒往下直掉。
这一路上,见到的男修,要不就是色眯眯的,被美、色所惑;要不就胆小怕事,怕惹祸上身,是扭头就走;要不还没等上来开打,就被人用药麻翻在地,根本没人能够救得了她们。
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俩个不怕下药,又俊朗不凡的佛修,原本以为声音被封、灵识被禁,他们总能看出自己张牙舞爪的异常吧,可这俩活脱脱就跟俩二傻子一样,都快把她们气个半死了。
“眼疾你大爷!”
“哑巴你二大爷!”
“死光头,臭光头,别给本小姐逮着机会,不然要你好看!”
看来只有把他们骗到联络点去,让护法将其拿下,待吸纳他们的元阳之后,再利用易骨换皮之术重新安排俩个细作,混入他们所在的宗门之内。
“好哇!”
“既然女施主有此雅兴,敢不从命,只是施主的这几位姐妹是眼睛有疾嘛,从刚才就一直盯着小僧看,还张着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可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啊。
“哎呀,两位小师父,今夜月色皎洁,又逢长夜漫漫,我们姐妹买了太多东西,恐怕一时间拿不回去,不如,烦请两位帮忙提回去,同时在舍下小酌两杯如何?”
“舍下,距离此间不远,还请小师父不要推辞......”
“大哥,小小那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都能把房顶给掀翻的主儿,现在吃点苦头,总好过将来不知道人心险恶!”
而在距离此间不远处的一间还未打烊的小酒馆内,昏黄的烛火映照着漆黑的石板路,两位须发皆白的两者,正戏谑的打量着那如同兽口一般,黑漆漆的巷口。
一边碰着杯盏,一边享受的嘬着其中的酒水,是好不惬意。
“唉,我说二弟啊,咱们这么着,好像不太地道啊,你看小丫头都快哭鼻子了!”其中一名身穿藏青色镶嵌着银色符纹长袍的老者,一脸不忍的蹙着眉头。
“大爷爷,二爷爷你们到底在哪儿啊,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乱跑了!”
都怪自己,为了摆脱家族里的护卫,自己偷偷溜达出来玩,现在被邪派修士给抓住了,还不知道会被带到哪儿去呢。
是被卖到勾栏酒肆做青倌人,还是被卖给那些大家族的纨绔子弟做炉鼎,亦或是成为某些魔道大人物的禁、脔。
“难道她们是哑巴?”
既然对方喜欢打马虎眼儿,不戒自然也就懒得戳穿,反而一脸好奇的伸手点了点被人裹挟在人群之中的几名女子。
气得后者是火冒三丈,龇着一口银牙,恨不得想冲上来咬死他。
“就当是帮帮我们这些弱女子,出家人不一向是慈悲为怀嘛?”
为首那名叫晴儿的女子,原本还以为这两个愣头楞脑的和尚,在闻到了她们身上附着的迦耶香之后,会变成两具任人摆布的玩偶,可没想到的是,其中一个依旧滴流着讨厌的眼珠子,在自己身上扫视着。
另一个虽然面色潮、红,气息凌乱,瞳孔有些许涣散,可依旧没有任何放弃抵抗的迹象,很显然这是碰到了硬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