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面和他们合伙的李炎也醒了,看着对面已经整理好一切的二人,李炎赶紧收拾好东西,乐呵呵的将包袱往身后一背,仿佛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乐此不疲。
“咱们一起上路吧~”一把就冲到了最前面,整个人都跟一个小猴子似的,走路都轻飘飘的。
龙轻羽看着对面李炎的动作,微微一愣,这也才恍然大悟,这家伙脚下生风,走路都从无形之中带着内力,习惯性的让人不易察觉,武力也让人看不出来。
今天晚上,似乎多事的很,可是却也感觉无事,每天都会来的人,似乎发现她今天没有床睡一般,也好像没有来过,不该有的事情,也没发生过。
到了天亮的时候,她依旧整个身子却成了倒在龙墨阳的怀里,似乎这一轻微的动作,她还没察觉,这一觉睡的也算踏实,可是却有些苦了让她当床的龙墨阳了。
此时的龙墨阳还在打盹,一看见龙轻羽醒了,立马就动了动身子。
从那天第一次在龙家后院见到这两只开始,龙轻羽就深深的觉得这两只定有激情,一个是看上了对方,不顾一切,就算不顾世俗也想和他在一起,而另一个,就是强扭的瓜不甜,对那只没意思。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至于那上一届武斗大会的事儿,那绝对是楚寻这只动了恻隐之心,然后就把自己的前途送给了基友。
哎,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种种,龙轻羽这个半知情者也懒得说,听着李炎在哪里唠叨着,迷迷糊糊的瞌睡也来了。
而后来,东篱宴走后,楚寻也被羌王用十座城池的代价换了回去。
从此七年,二人再无交集。
直到三年前的武斗大会,一个,成了羌国有名的皇子殿下,战无不胜,一个成了东篱的国师大人,知尽天下事,受万人敬仰。
而李炎听了龙轻羽的话顿时一愣,看着龙轻羽此时也变成了好奇宝宝的样子,眼里却也生出了点点的笑意:“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这东篱的皇族都知道,曾经楚寻在东篱皇宫做质子的时候,东篱宴,曾是他的老师,若是再详细点,就是依稀听着那时东篱宴在做国师前,是受他师傅的指派在先去东篱任职,说是任职,却是逼着他去体验生活。而这东篱宴所任的第一份职务,就是给楚寻这个质子做老师。”
李炎越是说着,龙轻羽在不知不觉中却越是像听故事一般听得入迷起来。
其实说的也不多,只是说着,十三年前,那个时候楚寻不过十岁,羌国弱小,东篱强大,为了保护国家不受战火,无奈,那时不过十岁的楚寻,就被羌王送到了东篱,作为交换的质子,来保证国家的安全。
他难道真的只是他所说的,他的父亲是西晋的富商,他从小酷爱武学,现在独自一人去参加武斗大会的么..。
不动还好,谁知这一动,整个身子都是麻木的。
龙轻羽微微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被她害惨了的龙墨阳,满脸抱歉。
而龙墨阳却只是对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无事。
轻轻的将小脑袋靠在了龙墨阳的肩膀上面,不顾还在那里慷慨激昂的李炎,自顾自的打起了盹来。
对面的那只死缠烂打的就让他去吧,只要他不乱来,他们也不会怎么动他,同行吗?
好吧,多一个伴也无所谓。。
二人相见在最后一场对决,面对天下的魁首,楚寻却露出了致命的错误,被东篱宴一举打败。
李炎说的是慷慨激昂,说这东篱宴毕竟是楚寻曾经的老师,两人的实力绝对是东篱宴胜利的。
可是这话听在龙轻羽的耳朵里却不然,变态男楚寻有那一口神泉在哪里,每日滋养,武力就算不强,也不会比东篱宴那只弱到哪里去。
而那个时候,不过十三岁的东篱宴,却也机缘巧合的被他的师傅逼到了东篱的皇宫里担任职务,而不过十三岁的孩子,谁会在意东篱宴这颗潜力股呢?
于是乎,刚进东篱皇宫的东篱宴,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到了一个不受宠的质子府里给楚寻做老师,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教一个十岁的孩子,这一教,就教了三年。
那时十六岁的东篱宴,已经露出了他天赋异禀的一面,可是生性散漫的他,在这三年里深知皇宫里的险恶,也不顾东篱皇室的强求,也不顾师命,一气之下就跑到了深山老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