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迟疑地说：“沈靳言该不会是以为，我是小糖糖的妈妈吧？”
程瑾闻言立马笑起来，赞扬地拍拍姜知柠的手。
“真聪明，一点就通。”
尽管早就有此猜测，真的得到肯定答案，姜知柠还是震惊到了。
她缓了好一会，才呐呐道：“那他跑到宁城来，是想干什么？和你重续前缘？还是只奔着小糖糖来？”
程瑾喝了口花茶，幽幽看向姜知柠。
程瑾轻咳一声，面色不变。
“姜小柠，你记性真不好。我说过了，小糖糖的爸爸早就死了。”
“真的？”姜知柠不相信，佯装起身，“那我去问问沈先生。”
“两位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头顶传来导购热情的声音，程瑾环顾店里一圈，指了两件衣服，急急道：“都要最小码，包起来。”
导购小姐眼睛一亮，热情地去打包衣服。
这话就太严重了，程瑾立马严肃否认。
“怎么会，当初要不是你，我和小糖糖或许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是我唯一放在心坎上的
谈话被导购打断，程瑾从包里抽出银行卡递过去。
“没有密码。”
等导购小姐走了，程瑾立马把衣服放到姜知柠手边。
程瑾眼神闪烁，余光瞥见什么，慌忙拉着姜知柠进到就近的一家店里。
做贼一样探头探脑地朝外面看。
姜知柠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这次正好看到男人的正脸。
姜知柠：“……”
她不高兴地板起脸，佯装生气道：“不要嬉皮笑脸，你在帝京就知道，那你还瞒着我。今天要不是我发现，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女士，衣服包好了。”
“他还不知道我是小糖糖的妈妈。”
“什么？”姜知柠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隐隐有种大胆的猜测。
加上之前在帝都经历的奇怪事情，猜测隐隐有变成现实的趋势。
“别！”
程瑾一把拽住她，对上姜知柠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无奈叹了口气。
“好吧，是他。”
程瑾探头看向店外，见沈靳言走远，这才拉着姜知柠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来。
姜知柠凑到程瑾面前，小鹿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躲他，他是不是就是小糖糖的爸爸？”
“哎呀，好小柠，我知道错了。这不是，就给你赔礼了嘛。”
姜知柠本来也没有真的生气，没好气地看她。
“下次这种事情早点告诉我嘛，不然，我会觉得你没把我当朋友，太让人伤心了。”
她惊讶的瞳孔睁大，难以置信道：“沈靳言……唔……”
嘴巴被捂住，程瑾拉着姜知柠蹲下身，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姜知柠点头，示意程瑾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