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耸动着肩膀，心想你这是太监操着皇帝的心。
圣主都不担心，你算个什么玩意。
真要论起来，要不是他当初对付神之教国，这些圣灵还在被奴役为天使。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所有特阶圣灵的意愿？”云烨问道，他想知道紫月的态度。
“你想确定什么？”这位圣灵也在试探。
“那么，你要根据我的态度，决定是否再回应圣女召唤，为圣堂作战吗？”云烨说道。
云烨不由得一怔，倒不是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而是在想这不是圣灵应该做的吗？有什么值得说的地方吗？
圣灵是被圣主创造出来，居住在特殊的圣灵岛。
圣灵冷声道。
亚妮低下头，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哪来的回哪去，有人叫你吗？”
最重要的是，云烨不是没召唤过特阶圣灵，据她所知，特阶圣灵共有十二位。
没有绝对的主宰，都是平起平坐。
夜莺根本无权干涉圣灵的选择。
“很好！以后圣堂就独自作战吧，将不会圣灵为你们作战。”这位叫夜莺的圣灵傲然道。
听到这话，云烨反倒是感到好笑。
怎么说呢，这个夜莺为圣堂奋战至今，的确不容易。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
圣灵打量着云烨，话却是对着亚妮说的。
亚妮想要解释，但马上想到对方不可能知道云烨所做的。
“那你可以不用再回应圣女，以后就在圣灵界闲着吧。”云烨说道。
圣灵垂下眼帘，转而看向亚妮，等待着她的答案。
“夜莺大人，云烨深受圣主信任，你不了解情况……”亚妮尝试着解释。
“不排除这个可能。”圣灵没有把话说死。
“那你的诉求是什么？你将支配着圣女，和我分庭抗争。”
“这就是平衡之道，是确保圣堂不会因为个人私欲走向极端！”
在圣职者召唤下来到真实世界，会有种使命感。
现在听这位圣灵意思，无法再保持圣灵的心态，开始有人族的私欲。
用云烨理解的说法就是，人工智能造反了！
云烨本来就对这个打扰他和亚妮的圣灵感到不悦，结果这家伙还敢对亚妮训话。
“圣使者，在你被选中之前，是我率领着圣灵军团，对抗着泰亚族挑战。”圣灵面对着他，一点都不客气。
“嗯？”
“等一下，难说过去三年，圣灵界也发生变化，其他特阶圣灵一家独大？”云烨猜测道。
不然的话，这个夜莺表现就太愚蠢一点。
那就看看吧！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的？居功自傲！
而且摆不正身份，分不清大小。
所担心的事情更是无稽之谈。
圣灵能来到真实世界，脱离教国枷锁，都是因为云烨。
可是，没有人记得，包括圣灵。
“没有什么可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