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蒋嘉乐一副看怪物似地看着林亦，本想打击林亦，却不想最后还是被林亦打击了。
“啥意思？”
林亦还是不懂。
“紧张？我要是不拉着你跑来，估计你现在都被当做小白鼠了！”
蒋嘉乐没好气地道，脸上还有些心有余悸。
“小白鼠？”
老者眉头微蹙，陷入思绪。
“第一次在兽皮上刻画失败，第二次却能够刻在石台上，这小家伙难道真的天赋异禀？”
老者回头看向林亦离开的方向，并没追出去，而是思索片刻，重新回到高台。
“竟然能够将神纹刻在石台上！”
老者精光闪烁，神色露出惊讶。
将神纹刻在兽皮上，算是最简单的刻画，而刻画在石质和木质上，却需要将掌控力达到高等造诣才行。
“看来，还是得去找点事做。”
想着，便是起身走出房间。
正好，蒋嘉乐正一脸阴沉地走来，眼中充满怒火。
林亦微微颔首。
丫的，什么时候想低调点都这么难了？
接下来几天，林亦也没有在外出走动。
显然，自己无意刻画在石台上，已经超过了刻画在兽皮上的掌控力，难怪蒋嘉乐会如此紧张。
毕竟，他第一次可是失败了，甚至可以说，这是第一次尝试刻画神纹。
却能够刻画在石台上，想不引起注意都难。
“想想，你要是刻画在肉身上，要是失败是什么样的？”
闻言，林亦一愣，接着便是眉头紧皱。
刻画在肉身，如果失败，岂不是肉身会瞬间崩溃？
片刻后，才收回目光。
见状，蒋嘉乐顿时心中一松，想都不想，急忙拉着林亦就跑。
林亦一脸狐疑地甩开蒋嘉乐，不明白他这么大反应干嘛。
“你知道为何他们刚开始学习都用兽皮吗？为何你无法在虚空中刻画神纹吗？”
蒋嘉乐质问，林亦摇头。
“那是因为，如果没达到一定的掌控力，根本就无法在石质上刻画，就像你之前在兽皮上刻画出来，却瞬间化为齑粉一样。”
林亦一愣，更是不解。
“不就是一道神纹吗，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神纹确实不严重，但是你的掌控力就严重了。”
“我说你咋了？这么紧张干吗？”
来到阁楼门口，蒋嘉乐才偷偷摸摸地看向四周，发现没人跟来，才松了口气。
见状，林亦不禁一阵无语，不解问道。
显然，林亦刚才的表现明显还是一个啥都不会的新手，但却能够将神纹刻在石台上。
也就是说，林亦直接跳过了基础，将掌控力达到高等造诣。
是天赋，还是本身就会？
本来来神法殿就是为了将大道法则转化为神源力，如今自己找到了办法，似乎来神法殿没啥用了。
唯一感兴趣的神纹，居然还不能去，林亦无奈，只能安心转化。
但，没有外力的帮助，太慢了，甚至大道法则之力如同冻结了一般，数天时间一丝都没动。
“我劝你还是少去神法门了，不然被那些老头盯上，虽然没啥事，但估计会烦死你。”
蒋嘉乐翻了个白眼，无奈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
一念至此，林亦算是明白了。
刻画神纹需要载体，而兽皮，石质，甚至空间都可以作为载体。
刻画在兽皮就如同刻画在肉身一样，如果达不到相对的掌控力，贸然刻画，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
不就是刻画出一道神纹吗，有啥好隐瞒的。
不过，现在蒋嘉乐显然不想解释，一个劲地推着林亦往阁楼走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那白发老者见他们离开，目光不由看向林亦的石台，顿时瞳孔微缩，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林亦原本站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