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风流出现在了那里，天道便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了。
果然，白风流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来了，你准备迎接死亡了么。”
无论是青帝，还是元蒂，都是深不可测的存在。
当然，天道没有感到意外，是因为她知道，无论是青帝与元蒂谁来回答这个问题，结局都是不定的。
他们两个之间也只是相互猜测对方的实力，既然是猜测，那么就一定存在着误差。
“所以，虽然现在的他不堪一击，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与我们相提并论的资格。”
想了想，青帝又说道，
“你刚刚问我，与妖祖拼命有几成把握。”
“怎么会是他？”
闻言，青帝笑道，
“你太小看夜临剑帝了。”
“善灵，之所以被称为善灵，是因为她们永远也不会变成你那般模样。”
“她们那一脉，即便是毁灭在了人类修士的手中，她们也从未记恨过这世人。”
“小道灵身为世间最后一只善灵，她也从未恐惧，怨恨过世人。”
天道点了点头，
“临近死亡，心中却平静了许多，我善良过，狠毒过，平静过，似乎所有的性格我都经历过。”
“也算是圆满了，想来，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听到这话，青帝露出了一抹嘲讽之色，
“他？ 他还差得远。”
“我说的第三人，是司徒墨。”
无论天道是否回到了最初的善良模样，这都掩盖不了她身上的罪孽。
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没有，但是永远也不会出现在天道的身上。
她，必须要死。
青帝说不足五成，其实也是谦虚的说了。
………
忽然，天道望向了不远处，因为不知何时，白风流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
“老实说，我的把握不足五成，哪怕是有伤在身的他，我的把握依旧不足五成。”
“当然，这其中存在着很多因素，抛开一切的话，哪怕是巅峰时期的他，老夫也有五成的把握。”
对于青帝的回答，天道只是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意外。
“没错，现在的他的确是不够强，但是你要知道的是，他之所以这样，是已经看破了规则的束缚。”
“他心中会明白，哪怕是他面临第二道规则的时候，他也注定会失败，更何况，他还是以杀证道，这种人想要踏破第二道规则可是要比我们难的多啊。“
“所以，他的修为一直停留在了天尊大圆满与为主宰之间那一个奇特的境界之中。”
“她始终相信只要她对谁好，谁就会对她好，这个单纯的小家伙永远都不会去想这世人的人心究竟有多险恶。”
………
“每一个天道都会经历的宿命。”
白风流摇了摇头，
“不，你不能代表所有人。”
司徒墨？
听到这个名字，天道稍稍有些诧异，司徒墨她是知道的，虽然被称为白风流时代白风流之下的第一天才，但是司徒墨根本就没有达到能够跟青帝或者元蒂相提并论的地步。
天道不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