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季节确实不好养花,还有不小的亏空,不过已经计划到别的城市去收集了。”
“这个,拿去用了。”
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年轻人不理解的出声道:“我?”
【感觉大将军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啊,上次大将军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人直接把自己的米田共给吃下去了。】
【看吧,这人估计更惨。】
年轻人还不知道在他的背后,那些混迹了朝堂上不知道多少年的大臣们已经开始用表情和眼神在私底下讨论他会怎么死了。
“大将军,我们也是太生气了,那个青雅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简直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
“我让你说话了吗?”
竹剎轻飘飘的问,没有半点火气,就是朋友间唠唠家常一样的随意。
竹剎一直没有说话,一个人默默的喝酒,可是坐在他的下面,吵吵闹闹的问候着嫡系党的激进党的各位干部们却慢慢安静下来。
直到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竹剎手中酒壶倒出的酒液灌进小酒杯中的**的冲撞声。
“吵够了吗?”
……………………
“听说夜王在那个青丘缘到的第一天就跑去迎接了?”
“是啊,这个夜王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不明白啊。”
“另外,”竹剎将手中的酒杯倾斜,粘稠而芳香的酒液留在地上,溅射出澄澈的圆乎乎的水珠,“我们的每一个人都是能够在深陷敌手的时候勇敢的结束自己的豪勇,不是吗?”
等到酒宴结束,这个城市里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两具尸体。
一个成了花肥,一个被迫成为了监牢里老鼠的加餐。
“听说女王那里是不是还缺了很多大典需要的鲜花,你,起来说话。”
竹剎伸出手点起一个人。
那人老老实实恭恭敬敬的站起身,全程都没有贸然的抬头直视竹剎的脸。
“我只是觉得大将军您可能还不清楚情况。想向您汇报一下。”
【卧槽,这人死定了,这种不怕死的东西是谁带进来的?】
【谁知道?居然还有人敢在大将军面前这样的我也是服了。真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咯。】
竹剎终于停下了喝酒,而是将酒杯提起到双眼之间,看着倒映在液面上的所有人害怕的表情。
“我想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纪律才是我们灵蛇国的部队能够驰骋沙场而不败的原因。想要保持这种像是自然规律一样的纪律,我们自身就必须做好标准。
看看你们刚才的样子,和贫民窟里那些底下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这那里是夜王的意思,分明就是嫡系那群狗杂种的意思。无非就是夜王出面最能表达诚意罢了。夜王才几岁,懂个屁啊!”
看着下面的人放浪形骸的骂着嫡系派的老家伙们和夜王,身为激进党的领袖,竹剎却稳如老狗,一杯一杯的缓缓品尝着自己身前的美酒。
在他的身前,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两列矮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食,美酒独特的芳香挥发到空气里,营造出一种哪怕呼吸都会醉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