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仅仅只是一拳就让那人两眼翻白,失去了意识。躺倒在一边。
“你们或许对我有什么误解。”
但是一听到这人恶心的阴阳怪气的口气,心理叠加生理的强烈厌恶让她忍不住出口道:“你算什么东西……”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一个冷冽的声音就从那个火红的仿佛燃烧着的车架中传出。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白狐国的将士指手画脚。”
“哈哈,这就是白狐国的士兵吗?这种垃圾都能找过来当士兵,看来你们白狐国还真的是没人了啊。
而且不是我说你啊,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区区一个白狐国的小将领也敢挡我一个灵蛇国五品大员?”
灵蛇女王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这哪里有嫁过来的意思啊!分明就是图谋不轨啊!你究竟是何居心,带着几万的百姓到我灵蛇国边境,难道是之前的打还没有挨够吗?”
傲慢的语气可以说是将侮辱的意思表达的淋漓尽致。虽然顾及着林凡即将嫁给灵蛇女王的关系,没有太过放肆,但是这种阴阳怪气也可以说是气死人。
而且这人光是说还不够,还靠近了林凡的车架。
灵蛇女王的嘴角缓缓翘起。
这不是因为规则的压迫的必须跪,也不是因为身份的悬殊带来的恐惧而顺从的跪,更不是畏惧力量而害怕的跪。
这是一种为人折服之后心甘情愿的下跪,就好像跪天,跪地,跪父母一样跪的自然。
无声的看着那架红色的马车靠近,灵蛇国的士兵们脑袋里的弦却越绷越紧。
林凡自己掀开帘子从车架上跳下来,走到一边将那个在地上疼的满脸汗的白狐国士兵扶起来。
“我可不是什么弱者,更不怕死。”
【有意思啊,这家伙。】
“什么玩意?!”
那人听的气愤不已,气急败坏的就要去掀开车架的帘子。
手还没有搭上,一道猛烈的拳风呼啸着从车架中冲出。
这个自称五品大员的人她认识。别说是林凡他们了,就连她自己在朝堂之上都被这人恶心了不少次。
之前因为强行要求气势正盛的激进党的将领从白狐国撤兵的时候就让激进党很是不爽。让这个人几次三番的在朝堂上摆出一副“我为灵蛇国好,我是在忠心进谏”的混不吝的样子阴阳怪气。
她本来不想出手,让白狐国的殿下吃点苦头戳戳锐气,让他以后自在一点也不是没有好处。
被林凡之前的话折服的白狐国将士们就要将他挡下,却被他起身就是一脚远远的蹬开。
被踢开的那人腹部的钢铁铠甲瞬间就凹陷下去一个大洞。
显然,这人根本就没有留手的意思。
就好像那个马车里待着的不是什么白狐国的殿下,而是什么从荒古跑来的巨兽,张嘴就要吃人。
“好了,把武器都放下来,这可是女王的夫婿!”
灵蛇女王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尖利的仿佛是从琉璃的表面用尖刺划过一样的声音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