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完全可以靠他呀。
等你长大了些就会嫁人，嫁人了依靠你夫君就好了。
何必自己这么辛苦。”
可是一个花魁怎么能这样呢？
看不下去的老鸨成功的靠戒尺加饿肚子锻炼出了赵夜清堪称一流的高超演技，不过只会演仙女。
所以她发现自己变成鬼之后那叫一个兴奋，终于摆脱了那根戒尺的束缚。
但按照她自己的说法，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
相较于十三还有个关心她的母亲，赵夜清从小就是一个被老鸨捡到青楼的孤儿。
稍微年纪大一点懂事之后，老鸨就觉得赵夜清的样貌潜力非凡，所以从小就开始让她学习琴棋书画。
“我要休息一下，但是只是休息一小下，你明白吗？”
什么叫做花魁啊，这小委屈的表情一摆，别说是男人了，连十三看了都心疼，情不自禁就满足她。
“好啊好啊，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赵夜清站在一边的影子里微笑着看着她一遍遍的重复剑法，直到汗水都把地面打湿，脸上却是那么满足。
而赵夜清的微笑似乎一如既往，但是她揉搓在一起发白的指节却是那样清晰。
“夜清姐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我想做的事情可多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
只是你师尊现在不肯放我走嘛。
我有我的人生要走，师尊也有师尊的人生。
别人可以帮我一时，不能帮我一世。”
看着摆在一边的长剑，十三感受到的是从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情绪。
林凡那时候为了答谢还上过叶良的家门拜访。不过这次去的目的不一样就是了。
“一报还一报，一恩偿一恩。
希望你小子别忘了你自己现在的初心就好。”
“我带着母亲第一次出山庄就碰见了父亲的仇人。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我依靠自己坚持到路过的师尊救我，我就死了，连母亲也不能幸免。
但是那次我侥幸碰见了师尊，下次能碰见谁？
从此整天满脑子就是想着怎么吓唬别人，结果才开始吓第二个人就栽在林凡手上了。
“十三，你干嘛要练剑练的这么辛苦啊。
我感觉你师尊超级厉害的。
但是赵夜清很小的时候就特别贪玩，什么东西都好奇。
曾经还因为好奇能够做出蜂蜜的蜜蜂是什么味道而被蛰到了舌头。
可想而知她是个什么脑子。
赵夜清在影子里蹦蹦跳跳的走向厨房拿回来一些林凡平日里买回来的零嘴。
三个月的时间里，一人一鬼之间可以说已经对彼此很是了解了。
虽然赵夜清看起来和外面流传的她做花魁时的模样根本是天南地北。
等他放我走了，我肯定每天忙的要命！”
说是这么说，但是十三总感觉她在撒谎。
叹了口气便提起剑继续练习。
以前在山庄练剑的目的是为了向父亲证明自己，但是现在有点不一样了。
“而且，我也想可以和师尊一样，做一些自己为之骄傲的事情。”
“为之骄傲的事情吗······”
······
等到林凡一出门，院子里就只剩下十三一遍遍修炼剑法的破空声。
赵夜清一脸的纠结，分明就是想要找人聊天但是又害怕打扰到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