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孩子随了娘家姓,怎么老夫也要跟着?算了,你还是喊我五常吧。”
“你是五常!”也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狠狠的甩下头,阴浮恶狠狠的尖叫一样。“五常,你想要怎样!”
“老夫见到你是意料之外。”
“猜,接着猜,看看你到底能够想到谁。”
小妇人摇身一变,阴浮的样子出现了。
非常的诡异,阴浮不是已经魂归有处,怎么又出现在这里,还是用着这样的身份?
小妇人猛地抬头四下瞧看,没有任何发现,后又看去手腕上搭着的青布袋子,心神查验下没有任何纰漏。
又有人说话,声音听着就是那韩绯红。
“回答我,当不当真?”
“你!你哪来的身体?”
手帕丢出来,韩绯红瞬间蹲下,两手垂放在身体的两侧抬起头,活像一条老狗。
手帕漂浮到这条老头的头顶,四角被牵引同时向下,倏忽变大一下子盖到了老狗的头顶,接着变大成了一个青布袋子,把韩绯红整个人套装进去。
“风云际会,草鱼也会跃龙门。”
老太太的脑袋左右转动,大姑娘的脑袋上下点头。
“你看出我是阴浮?”
“你看到的不是朕?”
“哦,我明白了。你是护送那只小猫。”
五常老人说道:“凌家祖祠在现在的节骨眼儿上太过重要,出不得纰漏。”
“这么在意那个臭小子的死活?”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乐呵呵的说道:“阴浮你的手段脱胎于何处,是何根脚老夫清清楚楚。不过老夫还是要说声佩服。说实在话,老夫想到你会这样想,绝对想不到你会这样做。”
阴浮大人的声音即时变得尖锐,太监一样。
“你是韩老儿?”
小妇人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声音响起的地方,眉宇间厉色隐现。
“是不是看不出我的根脚?还是想着我到底是谁?是不是韩绯红还是披着韩绯红这身皮?”一阵大笑响起在四周。“阴浮大人,我们好久未见。”
“你不是韩绯红那小子,你是他老子!”
小妇人打了一个响指,青布袋子重新变回手帕回转到手腕处搭着,好比店小二擦桌的抹布。
对着布袋,小妇人说:“你说我是阴浮,我说我是朕。我是朕,还是朕是我,只要你能从我这块青布袋子里爬出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绝无二话。”
“当真?”
韩绯红瞧去那个凝固的小妇人,笑意吟吟也不说话。小妇人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赌气甩甩手,一块手帕丢了出来。晃悠悠的飘向韩绯红。
韩绯红的身子骨还是老样子,弱不禁风的。他的神魂倒是厉害了些,敢在这里出现。
丢出手帕的小妇人好似才想到这个问题,大大的眼睛瞪着韩绯红,瞪着韩绯红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