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愚蠢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要圣灵门里的长老们是聪明的就可以。”三叔公说:“遗族人是不可能被允许加入到对外的征战,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职责就是看守升阳山,守着圣阳凶地。天命之族的木长老若是连这一点也看不出来,恐怕天命之族该当灭绝。”
“也不会这么肯定吧?三叔公,会不会有别的宗门或者圣灵门的一支队伍赶来小回环山?”
“小回环山是镰刀湾的门户,也是灵族唯一能够屯兵修整的地方。只要灵族的人出现在这里,就一定会爆发争夺战。灵族人明白,在没有星君的神魂分身投下界来,他们是没有胜算的。既然如此,你想想圣灵门会派出力量来这里进行无畏的消耗吗?哼哼,恐怕他们都不相信这里发生的事情。还有啊,畔儿你知道是谁决定在小回环山生事?”
“现在有升阳山上的一支谁也不听的遗族人,来看着圣阳凶地,圣灵门放心了,五灵宗也放心了,所有人都放心的在相互监视。只要没有人伸出手来去那不属于他的,一切如往常没有变化,这是最好的结果,谁都满意的结果。畔儿,你不是对吴惠的好运气耿耿于怀吗?现在你明白了吴惠的好运气是怎么来的吧?”
“我不相信那些遗族人不明白他们的处境。我认为没有人会在这样的处境之下,还能够抓着这个不切实际的愿望不放手。”
“你看看你眼前的升阳城,他们放弃了吗?”
“圣灵门以你做主,不听话的遗族人是一定要清除的,那么就会有一件事出现——五灵宗为首的一些列宗门会联手,云集到升阳山上。这个时候你要如何解决?”
“我要如何解决?”江畔思忖之后说道:“让出一部分利益,毕竟圣阳凶地不是一家宗门可以独占的,就算是圣灵门也不可以。”
“问题是你要让出多少?你让出多少才会让天下人满意?你自己还得满意。”
“确切的说是天命之族。”
“天命之族怎么会去攻击灵宗冕?”
“升阳宗里分为遗族人和老自在门的人。主要力量是遗族人,他们担负着护卫升阳山的责任,也是用来保卫圣阳凶地的。如果没有这样一直修者队伍放在了升阳山上,你说圣灵门还会这么样的沉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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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速度非常快,共有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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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正是武忠。
“三叔公,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听着。”
“暂时的停止针对吴惠的所有行动,我们需要他来让箫黄衣浮出、水面,好让我们知道箫黄衣的脑子里想了什么,圣阳凶地对于箫黄衣到底有什么用处,让他置九星劫于不顾。”
“对于吴惠我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安排。不过我看还不如去帮吴惠,齐心协力杀掉这个早应该死掉的老家伙。萧黄衣一死,天底下能少了好些麻烦。”
听出来了江畔的怨气,三叔公转移话题,问道:“畔儿你不想知道箫黄衣的所想所为?”
“他是一介大能,贵为人皇,我怎么能猜透他的想法。”
江畔有些莫名的抵触,对箫黄衣这个人还好于他有关的事。
“你明白了就很好。现在教给你一个新的任务。”
“三叔公你说,什么任务?”
“亲率一支队伍前往小回环山。看情况,谁的胜面大帮着谁。灵宗冕能胜,就让他胜得轻松一些;天命之族更厉害,那就帮他达成心愿,趁机灭掉灵宗冕,反正在日后的九星劫里也要和他们照面。”
“只有灵人会不满意,也只有箫黄衣才会不顾一切只是为了自己!所以不是灵人的手段,那么只可能是他箫黄衣!”
“升阳山不会成为灵宗冕的目标,会成为我们的目标。这一次家主发下话来,倾尽一切力量和办法,都要拿下升阳山!”
“最新的消息是天命之族已经和吴恩惠达成了协议,还有妖族,他们已经结盟,我们还有机会吗?”
“是谁?”
“这一切都是你爹爹的安排。”
“啊!是我爹?他……我说呢,爹爹为什么突然决定要我拜灵宗妄为义父,原来是为了引来灵宗冕。”
江畔无话可说。
“既然已经没有了活路,为什么不攥着一棵稻草游下去?淹死还是怎么样的死掉,不都是死?起码在死的过程里,有过满足就可以了。”
“这样的想法很愚蠢。”
“这个……侄儿还没有考虑。”
“我来替你说。”三叔公说:“圣灵门必须表现出一种态度,并且落入到实处,来打消掉五灵宗和五源宗为首的各家宗门。在随后的九星劫当中要处处受到圣阳凶地的掣肘,那个时候圣灵门想要放弃都来不及。所有的主动权都将因为得到了圣阳凶地所在的升阳山,而放弃掉。这很可怕,不是吗?”
“主动权的丢失,是很可怕。”
“当然不会。”江畔觉着不对,三叔公的话是错误的。“不过升阳山上的这支遗族人并不听命圣灵门。圣灵门的安稳恐怕是自作多情。”
“年轻人可以做出自作多情的事,老年人会吗?”
“也有可能啊。”
“武殿主,那人很聪明,没有使用空间之门。”
武忠说:“使用了空间之门会留有灵元波动等于是在告诉我们他离开的方向。”
“武殿主说的极是。只要有了方向,我们凭借为据来追寻,只要不是六星修者,断然难逃韩大长老布置下的八分微天阵。”
“清原城那边在进行着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与这里的圣阳凶地有关。”三叔公说:“五常老人是箫黄衣最忠心,也是最有能力的一位属下。他的一举一动一直以来都在我们八道盘的监视之下。五常老人大多的时候并不回避我们的监视,只有这一次他的反应特别的强硬。他直接灭杀掉了监视他的人,并将我江家的三处分支尽数灭杀,鸡犬不留。”
江畔的眉毛连着上跳,正在无意识微笑的眸子凝出缕缕寒光出现。杀气,泠冽的杀气冲天而起,在升阳城内有,数道遁光升起直扑而来。
三叔公衣袖卷起,带着江畔离开当场。
“拿你父亲的想法呢?”
“他们都在等箫黄衣在做什么,这与他们坚持的理念很不相同。不是视主动权为至上?他们这样的做法岂不是把主动权拱手相让?”
“吴惠,这也是一个让你讨厌的人。我知道原因,你的父亲知道,所有关心你的人都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并没有想要杀死他,或者是马上杀掉他。”
“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三叔公,我们明确的目的呢?”
“明确的目的?呵呵呵,我们和那灵王一样。他是搞不清楚谁在借着他们的名头生事,但是他要借机发财;我们也搞不清楚萧黄衣布下了什么手段,所以也要看看。”
“看来他们都想到一块儿了,难为我还在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蹦跶。”
“唯一的机会就是灵宗冕。只要升阳山在意小回环山,这个唯一的机会就会成为现实。”
江畔的脑子转的飞快,全力揣度三叔公的话。
“三叔公是不是说,要借灵宗冕来打掉升阳山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