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子,我清楚,不管江畔做下了什么,你都会这样做。今天我也才知道,你是为了我,为了让江畔帮助我才与他联络,谢谢你。”
“行了,你也不用担心我。还是多陪陪你的小情人,让她不要像我一样,离开得太远。”
离得太远,人心是会变的。不变的人心,岂不是对他太过残忍?这时吴惠都觉着,吴恩惠对江畔太过残忍。
寻常时候两个人会爆发大战,那一次不同。吴惠现在想到,那时吴恩惠说,我做梦了,梦到了你……
吴恩惠揉揉吴惠的脑袋,弹几个脑瓜崩,小时候,长大了的时候,她们都在寒灯山的时候,两个人就是这样的关系。
吴恩惠说:“哪个姑娘会让一个男人的脸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傻、瓜,你不懂吗?”
吴恩惠说:“其实说真心的,我对盼儿哥哥的喜欢,只是喜欢看他对着我笑。
后来两个人接触的次数多了,时间久了,我慢慢的也对他生出了感情。你知道吗?他比你好,因为他从来不给别的女孩子笑,他什么都让着我,我对他提出帮你找仇家的要求,他也答应我。
在我偷偷的出去玩的时候,你不在,不能陪着我,让我一个人好无聊啊。自从认识他以后,我就有了一个游玩的伴儿。其实这也怪你,谁让你放不下你的仇怨,离开我太远,太久……”
吴惠说:“出去以后我就要离开,去做一件事。如果成功了,或许能有机会做些事情。”
“这个或许能有机会,是指你的自在门大仇?”扭开头,吴恩惠浅笑一下,不可理喻的口吻说:“从你的嘴里听到这个,让我觉着你非常的矫情。”
吴恩惠站起来说着要走,吴惠把她重新拉倒……
懂与不懂……与做与不做。当初吴惠选择了做与不做。吴惠要做的是复仇,为自在门上下枉死的人复仇。他懂与不懂只是与一个女人有关,太轻了在吴惠的心里,一个女人的分量太轻了,还是她的未来更重要些。
那时候的吴惠认为自己,没有未来。
松开了吴惠,吴恩惠的眼泪也停了下来,说:“好了,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江畔的以后会怎么样,我管不了。他有什么困难我还是会帮的。是我对不起他,利用了他也好,亏欠他也好,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站在他那一边,除了做他的新娘以外,我都会帮他。”
有东西流下来,落在吴惠的头上。一滴滴的一对对的,吴惠知道那是她的眼泪。听到她这样说,吴惠也想起了当年在寒灯山上,自己和她的对话,一些看似玩笑的话吴惠以为真的是玩笑,却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显得那么的真。
那时吴恩惠说过,她成亲的时候要举行一个大大的庆典,让天下所有的喜欢她的人都知道,她有了一个最喜欢自己,也是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她要给那个男人最幸福的生活,也要生活在那个男人的幸福中。
吴惠说,你做梦去吧,你是最刁蛮的小女子,哪个傻呆呆女婿肯喊你爹娘叫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