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哥哥,你说那个叫吴惠的,他脚下能生出来盾牌,还能变换成云,是技法还是什么法器?你知道吗?”
“恩惠!”
江畔的嗓门放大了一些,马上心生出愧疚,连连道歉,也成功的把话题转移开。
“华发夫人死了,韩绯红呢?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韩绯红是魂修,他的伤让他无法人道,华发夫人养了面首。韩绯红默认。后来华发夫人变本加厉的公开化,韩绯红忍无可忍之下动了杀心。”拉着吴恩惠的手,江畔眼含热泪,嘴角含情的说道:“惠儿妹妹,虽说我是宗主首徒,但是在圣人们的眼中,我的地位无足轻重。别说是一盆脏水,就是随意处死,也不过是需要一个像样点的理由罢了。”
吴恩惠的瞎话是张嘴就来。
“那么大的一个老太太喜欢你?”
“我能喜欢她吗?我爷爷喜欢她都得嫌弃她老,为什么要我喜欢她?”江畔说:“我拒绝她,之后受到了各种刁难。师父也知道这件事,他没有管,让我多忍耐。”
“真是一位好师傅哇。”吴恩惠用轻佻语气,简直就是在明说她不相信。
“什么样的莫须有的罪名啊,让你这么紧张?”
江畔说:“我知道这件事真正不对的地方,是没有和你提前说清楚,这是我的错。但是我不会对你说对不起,是我做错的事,就不应该用道歉来解决。”
“那会有什么样的法子来解决呢?盼儿哥哥,我想听到一个好玩的回答,你能满足我吗?”
江畔热泪盈眶,他指着画面,正好是满目的云朵盛开,短枪再次飞散的画面。吴惠走在其中,一声咳一步云朵。不知在何时,他已经一身白衣。纤细之身弱于少女,深咳之态衰比耄耋之老,这让吴惠成为两半之人,一半是老人,一半是少年。
吴惠如此之态,打消掉了江畔要说出口的话……
“你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惠儿妹妹你得听我解释,我是有苦衷的。”
“盼澜小屋,就是你的苦衷的结果?”吴恩惠问:“张澜姐姐现在过的好吗?”
双手抱着肩膀,吴恩惠一直在瞧着画面中的吴惠。听到江畔不停的道歉,她才转过头来。
“盼儿哥哥,我又没有说出一个不字,你为什么要道歉?你也说了,这不是你的错,那为什么要替别人道歉?”
“能让你的心情好些,不管是谁的错,都可以是我的错。你不开心,就是我的错,天大的错。惠儿,你要明白,在我这里你所有的,一切的,都是正确的,没有我犯错的余地。因为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娘子,我的未来和幸福。要是现在我不能让你开心,我为之奋斗的一切就都是虚妄的,无用和没有意义的惠儿妹妹,你能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吗?”
“好可怜哦,盼儿哥哥,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我一定会站在你一边,卖力气的帮你。”
“看来惠儿妹妹还是不信我的话。那么好,你可以想象一下,我也是华发夫人的面首之一,他们都被处死,连着豢养他们的主人都被杀死,为什么我还能活着?我何德何能不被强者碾压?有凭有据的被证明是面首的我,凭什么能够活下来?还能让师父老人家亲自踏足寒灯山为你我的事奔波?
我师父什么时候肯上寒灯山?惠而妹妹,你好好想一想不好吗?你好好的想一想我们之间的事,不好吗?为什么你一直都是在说着、想着、念着那个吴惠!他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边做你的好朋友,做你的小惠子,永远不可能了!你清醒一点不好吗?不为了我,为了你自己,不可以吗?”
“韩绯红手里有五常刀。这些年他隐身在五源城,研究五常刀,要复制五常刀,给五源宗的弟子使用。”
江畔为了取信吴恩惠,直接将不能说出的秘密说给了吴恩惠。
江畔说:“那种情况下,没有人会对韩绯红说不。韩绯红喜欢华发夫人,所以我没有办法对华发夫人说不,只能任由她欺辱。”
“我的错误不是玩笑,对你的感情更不是玩笑。”江畔说:“韩绯红的夫人,华发夫人在不久之前被处死。”
“一定是和你,和你的澜儿有关对不对?”
“所有的诬蔑之言,都出自她的口。她之所以诬陷我和张澜师妹,是因为她喜欢我。”
“听我说,当时的情况很复杂……”
“你的事情一直都是复杂的,不像吴惠他,只有那一件事还没有做成,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江畔快速的说道:“华发夫人拿着莫须有的把柄来要挟我。因为她的背景很深,我只能忍让。后来她变本加厉,我只能用张澜师妹俩做挡箭牌,这才有了盼澜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