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左神使和他的三个下属。
韩灞依然微笑。
“我的徒弟，告诉我你知道的。”
吴惠张口就说：“灵族。”
书前的吴惠回答：“你是我的传承，你是我的徒弟。”
“可是我已经有师父了。”
“那是你的师父不了解。等他了解后，自然知道他不能做你的师傅。”
外面的吴惠，对着书中的吴惠说：“我是你的祖先。”
“你交给了我什么？”
“一段记忆。”
韩灞说：“共有七段，现在我解封第一段，你要仔细看，仔细学。”
吴惠说：“仔细看，仔细学，对未来，真好。”
第四次真好，这两个字装满了金枪鱼的记忆。
“灵族……”韩灞沉默了。仰望着星空的吴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韩灞内心的无奈和愤懑。
“这里有四个灵族余孽，等我杀了他们，给我的弟子出气。”
广场上只有江畔的心跳变快。那道若有若无的，将自己禁锢的意志竟然感应得到，竟然……江畔看到一只眼，正是韩灞的一只眼在看着江畔。江畔的魂念中突兀的闯进一句话——你是老三的门人，你不用死。
“我的师父死了。”吴惠微笑中悲伤同样出现在韩灞的心上。
“这个天下，还有谁能杀我的弟子？”
“找不到人。”吴惠说：“都被人杀了，整个自在门都没有几个人活着。”
“谁的记忆？”
“我的记忆。”
仰望星空的吴惠再问：“能告诉我，我是你的谁吗？”
韩灞的两只手打出复杂的手诀。他双手手背相对，右手在上。右手无名指从外侧勾住左手中指，右手食指再从内存勾住右手无名指和左手中指。左手大指、小指、食指、无名指向下伸，右手大指、小指、中指向上伸。
做下后，韩灞张口喷吐，吴惠张口吸纳，一道灵息在韩灞和吴惠两人之间传递。这道灵息进入到吴惠的口中后在四肢百骸中循环周转，已经透明的魂体惊现出脉络。惊变再出，在吴惠的后脑出现一轮明月，泛着的清濛落下如珠帘，柔和的清冷月光径直进入到了书中，那里的吴惠微笑。
微笑的吴惠仰头对着那璀璨的星空，大声的问：“能告诉我，你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