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猜错,姚叹真的是得了要不得的宝贝,才送了性命。这宝贝还是江畔送来的。
“请教如何称呼?”
“在下秦萧然,前辈有何吩咐,尽管示下。”
“先前有一笔生意,是与总执事姚叹谈的。今天是我们约定的日子,还请您禀报一声,说江畔前来商谈上次未完之事。”
“我放不下我的哥哥。因为我,他枉死在鹰愁涧,被八面玲珑所杀,我一定要为他报仇。”
“我明白了。澜儿你放心,我以道心宣誓,何时灭杀八面玲珑何时我再提及你我!”
“谢谢,谢谢你。”张澜泪流满面,多少是愧疚的泪?
“吴恩惠来了。”张澜这样说,便没了后面的话。江畔停下,双手把住张澜的双肩和她面对面的说:“看到你,我的眼里不再有别人,天下和那山之巅,都有你和我的身影,如若不然,我要这天下和那山之巅有何用?”
“江师兄我……”
“不要喊我江师兄,我是江畔,你的江畔,在你的心里我一定不可以是江师兄,我要成为你的……”
张老坦,这是一个永远被唾弃和诅咒的人。
门外的男女听了很久,终是没有进来。他们来是有事,但是和里面人的事比起来,又算不得什么。
走远一些,张澜问江畔,你会不会这样挽留一个女人,江畔说:“我不会让一个女人离我那么远,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有那样多的伤心事。男人,终究是要拳头上立得住人,胳膊上跑得了马,不然就去做一个多愁善感的伶人吧。”
“诶呀,是姚叹总执事吗?非常不幸,他老人家前些日被人毒害在三江阁,凶手至今没有线索。恐怕前辈您的生意要换人商谈,您看是否可以?”
“他死了?”一瞬间江畔想到了很多,最后全部着落在灭口二字上。
“不知为何,也不懂为什么杀手要对付老实巴交的姚叹前辈。”这秦萧然二十多岁的年纪,嘴是很甜。“我们都在纳闷呢。有人猜测,可能是姚叹前辈得了什么要不得的宝贝,才惹来这样的祸事。”
爱啊情啊,什么时候讲些道理?
吴恩惠提前到了,见到江畔后得知吴惠的师娘还在,第一时间去看望。张澜陪同,江畔又去了三江阁。
三江阁的执事看到他,热情的招待,江畔直觉上有些不妥。
“不要说了,我还没有准备好,真的,没有准备好。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你到底在推脱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你心里有了别人?”
张澜的眼泪刷的流下,江畔的心也跟着沉下,脸色的难堪,灰暗和不甘的神情交织在一起,张澜看到了不可能不被感动。
江畔的回答其实不是张澜想听到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有些没来由的心烦。
“她是吴惠的师娘,自在门能有吴惠和师娘逃出来,你说还会不会有其他的人?”
“有没有其他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不能安全的活下去。”江畔说:“我已经通知了吴恩惠,不出什么意外,她这两天应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