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仲巴又把吴惠踹过去，倒了另一个大姑娘的身上。吴惠接着嗅，那姑娘好悬没骟了他。
天蒙蒙亮，鬼市里的黄昏灯相继熄灭。到了最后一盏黄昏灯熄灭时，一夜热闹的鬼市关门，里面不再有人。
顶着黎明前的黑暗，吴惠把一个人堵在了店门口。
“看你找急忙慌的，我怕你进茅房里没纸出不来。”
“我没粑粑……去去去！添什么乱。”吼完吴惠又拉住他，手有点抖，老仲巴心神不宁的。“吴小哥，我怎么心烦意乱的，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能有什么事发生？”吴惠贼眉鼠眼的左右偷看，小偷似的。“是不是有人要对我动手？”
“说说说，你别走啊，我马上说。”纳五快跑几步拦着张澜，有点下不来台的样子，张澜看了更觉着难堪。纳五说：“张铭赫的铭牌断了，还有副堂主伊天群的也断了。”
“什么？”
“风堂中有铭牌的弟子都断了。”纳五严肃的说道：“很有可能是风堂被攻击了。”
“战斗，是战斗！战斗是男人的责任，是一个男子汉应该背负起来的重担。战斗，女人请走开。”
张澜低下头，不让纳五看见她像妊、娠反应一样的在反胃。
“澜儿，不要觉着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戳伤，那没什么。在面对危险，面对生死的时候！女人应该被男人保护。”
“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是不是来找茬，是不是？”店老板露胳膊挽袖子，还漏出了胸毛。吴惠溅笑嘻嘻的伸手去薅，店主想拼命，吴惠转眼不见了。
“你个狗吃狗咬狗、日的东西，别再让我看见你！”店主抚摸、胸口，那里空了一块，露出肉和血。吴惠没少薅。
纳五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别看他在张澜面前没有爷们风采，那只是他没有得到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门主！门主！！！”纳五鬼哭狼嚎一样的嚎叫奔跑。“门主不好啦……”
张澜隔着老远听见了后一句。当纳五打算从她旁边呼啸而过的时候，张澜抱臂环胸哼哼一声，纳五柱子一样停下。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这人是位店老板，整理完一夜的收成，正打算关门的时候被这个二虎吧唧的家伙堵在门口。“我再给你说一遍，闭门了，生意不做了！”
“酬金翻倍，只要老板你行个方便。”
“我不方便，没法给你行，听懂了吧？”老板要走，吴惠又把他怼回去。“我没听懂。你说，是不是我给少了。”
一脚踹到吴惠的腰。
“草，我的老腰！”吴惠作势跌倒在一个大姑娘身上，拱了拱还使劲儿嗅了嗅姑娘的体、味……弹簧一样的速度离开，把那大姑娘闹个半红脸。
躲在老仲巴身后，吴惠小声说：“味道有些酸。”
一把推开纳五，张澜跑去后堂。纳五在后面追，鬼哭狼嚎的喊：“澜儿等等我，你等等我啊澜儿……”
老仲巴在前面火急火燎的走，吴惠在后面落的越来越远。快走几步，吴惠追上来。拽住老仲巴塞给他一卷纸。
“给我纸做什么？”
“到底怎么了？说！”
“诶呀妈呀，澜儿你吓着我了。”
“你说不说？”
“我问你，我爹怎么就不好了？”
“事情重大，小姐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