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又有一股引而不发的暴戾感。
“云儿，你且看好了。”
演示了一遍之后，司马忘川身体一屈，猛地一弹。
“看来弟子多想了。”
林云本来也想道歉什么的，想了一下之后，还是算了。
“既然误会已经解除，我就给云儿你演练一遍吧！
司马忘川解释道。
“真的只有这些原因？”
林云还是有些疑问，不过，他至少不再拒绝习修莽牛身法，只要在今后，尽量小心一点就好了。
可是，对于势，一时间，林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抓住它，进而领悟它。
难道要靠磨练吗？
真要是靠磨练的话，就会花费很大功夫，很久的时间。
虽然司马忘川解释过，并且演示过了，但林云还是觉得，有些不太靠谱。
“对于你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难道你没有信心，短时间内掌握势吗？”
再说，为了区区一部地级身法，也没有必要劳师动众。
况且莽牛身法的习修条件太过苛刻，在练废了许多帮众之后，慢慢的也被搁浅了。
龚老把它送给你，估计也是多方面考虑吧！
说实话，林云完全，没有理解。
就算是司马忘川解释过了，也一样。
或许要等他完全掌握了，方才能够理解吧？
要知道他可是被林云震撼的不轻，现在却换做林云了。
“这就是势的应用。
难怪，可是势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清楚了吗？
这就是借助了势的结果。
为师让你用莽牛身法来击打这块巨石，也是要激发你的掌控力。
“好强大啊！”
林云露出了震惊之色，莽牛身法在他拿到手之后，不是没有极细的钻研过，之时修炼了前三式而已。
可是在他修炼的几次之中，就算是调动天地元气，也无法做到司马忘川这样。
司马忘川周身的空气，也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缠绕在其双拳之上，宛如汽化的大蛇，攀附在司马忘川的双臂之上。
哞~~~
一声震耳欲聋的牛嚎声中，司马忘川双臂上的气流，合二为一，凝聚成一条翊翊如生的青色莽牛。
“呃！
是，弟子怀疑莽牛身法，或许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问题。”
林云有心，想要掩饰一下，但看着司马忘川，明亮又深邃的眼眸之后，不知为何，直接承认了下来。
莽牛冲撞！
司马忘川吐气开声，同时双拳出击。
这一下势若奔雷，快如闪电。
看看凭借肉，体，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司马忘川不想在解释什么，也不想为难林云，一些问题，一笔带过，不再提它。
话音刚落，司马忘川的身体充盈暴涨，变得魁梧起来，如神龙游走，似莽牛腾飞，拳锋呼啸，身法如龙，每一招一式间，有牛鸣之声响起。
当然，在司马忘川的话语中，林云也读出了不少的信息。
从他称呼龚无虚为龚老来看，显然不想暴露他和龚无虚之间的关系，最起码在明面上不想暴露。
第二个信息就是，莽牛身法的来路，至少不是偷盗或者抢夺的，万一出现问题了，也有回旋的余地。
或许在他看来，那本身法留在那里，弊大于利。
万一被什么势力察觉到的话，又是一件麻烦事。
既然不适合大众修炼，还不如及早的送出去，免得又造成误伤。”
司马忘川点头，然后貌似用激将的口吻道。
“还真没有。”
林云也是个孤傲之人，表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但他的内心之中，一般不会妥协的。
毕竟有些境界，就是那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而势，就是这样的存在。
“运转莽牛身法就可以了吗？”
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林云一边震撼与，司马忘川单凭肉身造成的大动静，另一边，他的脑袋一片浆糊。
要说混元一体，此时的他少能够理解其原理了，但是势？
进而领悟势。”
司马忘川这才开始给林云解释。
而他从林云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震撼之色，也算是满足了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林云看的一清二楚，司马忘川是凭借着肉身的力量，搅动，借助空气，继而形成的莽牛形象，也一举打破了常规。
要知道司马忘川的肉，体力量，和林云相比也高出不了多少，所发出的招式，其破坏力，却天差地别。
司马忘川收功，脸上一片平静，完全不像是剧烈运动过的人，也显示了他超强的掌控能力。
进而在长吟声中，莽牛怒目向前，四蹄华东，宛如一道劲风所化的利剑，飚射出去。
嘭~~~
另一端，一块宛如小山一般的巨石，被莽牛撞上，整个巨石轰然碎裂，化为细小的石块，四散飚射，凡是阻挡他们的东西，统统被掀翻或者打到在地，就是参天大树，也被飞溅而出的石块，击破了外皮，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凹口，顶端的树叶，也哗啦啦的往下掉。
“你那本莽牛身法，本身没有问题，来路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是帮中一位前辈买下来的。
至于更深一层的信息，就算是帮中的情报能力，也没有打听的到。
或许都城皇室，有这个能力办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