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了拳头。
“修炼！”
“拿别人修炼？”
你睡过她，她和画中人产生了直接接触，所以没资格了。”
“还有谁？”
他不想再猜了。
“大玉……
？”
“又对！”
花仙子向房外看了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最快捷的办法就杀掉玉仙子的替身妹妹，玉仙子就会退出。”
“既然是游戏，那么你能告诉我谁是玩家吗？”
“你猜！”
“无忧老祖应该算一个？”
“你准备怎么帮我？”
他决定接受花仙子的提议。
花仙子道，“每一个节点发生什么事情都在设计之中，只要你能打破他们的设计，让本应发生的情怀不发生，或让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那样一来，游戏就做不下去了，自然就会提前结束。”
“只要你象以前一样，别再胡思乱想，别随便碰女人，我便帮你！”
叶非凡哈哈一笑，“我又不是太监，做不到！”
花仙子冷笑道，“除非你有本事象上次一样走出画境，否则一切都是假的，而且……
花仙子越发暴怒，“玉仙子这般害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他没有再问，这种事情的确不适合深入探讨。
花仙子见他不说话了，问道，“叶非凡，你想不想摆脱棋子的命运，从画里走出去？”
“你也不用这样。”
花仙子好象猜透了他的想法，“她和玉仙子合体，成就了你们两个的好事，可是玉仙子不识好歹，又把她赶走了，她成了无主的幽魂，哪怕只有一丁点痛苦在她身上发生，都会千百倍地影射在我身上。”
“所以你要阻止她和我在一起？”
花仙子神色一敛说道，“怎么说呢？
她曾经是我的分身。”
“你的分身不是陶青吗？”
“极画？”
“这就是一场游戏。”
花仙子面带微笑，“你们都是分布在上面的棋子。”
“不可以吗？”
“她是怎么回事？”
他回手指向三皇妃。
“所有你见过两次以上的人，他们都是画外的真人，入画只是为了修炼，你杀掉的那些人……
仍然还活着。”
“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非凡的心沉了下去。
花仙子眯起眼睛，“不过……
现在她应该不是了。
“对！”
“你呢？”
“我不算，我只是路人甲。”
“节点在哪里，应该发生什么事情，我最清楚！”
叶非凡起身，伸出手来，“成交！”
花仙子伸手和他握了握，“我们现在做什么？”
对你有害无益。”
叶非凡愣了一下，他想到的可不是真假的问题，而是……
那么秘密的事情，有可能被人围观啊！
当然想！
傻瓜才不想！
叶非凡点头。
“对！”
花仙子厉声道，“你和她厮混，舒服的是玉仙子，受苦的是我！”
叶非凡没听明白。
“一个画里一个画外，怎么能一样？
她和陶青不同，她只是我用来对付玉仙子的工具，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想到自己刚刚抱着一个并不存在的人发疯，他想杀人。
叶非凡点点头，“难怪我会遇到许多莫名其妙的人。”
“你很聪明！”
花仙子笑得更加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