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藏在心头很久的疑问。
“他不属于任何地方。”
寒冰真人的话让他愣了一下，转过身来。
寒冰真人端坐在另一张冰**，闭目打座。
宿命？
他眼前一阵恍惚。
他没有转身。
他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对不起！”
他不想那么听话了。
“你……
你这样看着我，我……
“什么？”
叶非凡猛地转过身来，愣愣地看着寒冰真人。
陶青是魔教宗主的女儿？
来到近前，伸手触摸平滑整洁的墙壁，忽然白光一闪，一行行文字出现在上面。
静心诀？
他心头一动，指尖微凉，一丝丝奇异触感随着手指滑动传遍全身。
没人的时候，你……
可以叫我姐姐，敢叫我师妹，我一剑杀了你！”
叶非凡叹了口气。
他转过去了。
还是不能惹！
良久。
“我若真生气，你早死上一万遍了！”
“这就对了嘛！”
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诚挚”的微笑，“明明可以做个温暖的仙女，干嘛非要板着脸装高冷呢……”“闭嘴！”
他感觉有点怪怪的。
“真人，寒冰谷来了很多外人，你知道吗？”
他陪着小心问道。
还要面壁？
他重又面向冰壁。
“陶青是谁？”
叶非凡大步来到床前，只见燕舞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神态安详，就象睡着了一样。
这也许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吧！
“我一定要把害你的人找出来！”
冰**的寒冰真人清瘦了许多，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冰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通透。
“转过去！”
啊？
我的宿命又在哪里？
“我师父……
也是寒冰谷的人？”
他低下头，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没能保护好她！”
“这是她的宿命。”
心中烦躁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大长老把它都传给你了吗？”
恬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没法讲话！”
寒冰真人扭过头去，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你早就知道？”
寒冰真人瞪了他一眼，“转过去！”
“我干什么要转过去？”
真心别扭！
“姐姐，我怀疑陶青和魔教有关。”
“她本就是岳万山的女儿。”
寒冰真人悠悠道，“大长老说的没错，按辈份，我是应该叫你一声大师兄的。”
“师妹……”“住嘴！”
“……
寒冰真人忽地睁开双眼。
他真的闭嘴了。
“转过去！”
“不叫姐姐了？”
寒冰真人一句话，差点把他吓到。
“你若不生气，我就叫你姐姐。”
很久没有听到声音，叶非凡又开口问道。
“是谁很重要吗？”
如果对她说可能是她害死燕舞，又会怎么样呢？
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
忽然，一阵低低的乐声传入耳中，紧张的神经为之一松。
他循声望去，却意外发现那些声音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