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焱宁居是战天穹斩杀的，丹药是地窟奖励给后者的。
前两次的半帝丹，战天穹都那么眼红，这道尽丹，肯定不会比半帝丹差的。
“只要能杀了焱宁居，我什么都不在乎。”
方烈默默地看着，没有打扰。
唰！
一颗银色的丹药，疾速现身，落在战天穹手边。
“哦噢！”
战天穹才如梦初醒，双手握紧天魔枪，眼里重新染上嗜血的意味。
“不，不，我知道错了。”
短短几天里，某人给他的“惊喜”，不，应该说惊吓，是一个接一个。
若不是承受能力强点，他都快疯了！
“还愣住干嘛？”
方烈喜滋滋地收起道尽丹、圣器等物，随即目光扫向剩下的异族。
修为提升到证道境中期后，即使劈出了无间，他还有不少余力，应该能全部清理掉最后的异族。
冰块里，所有的异族都开始瑟瑟发抖，满目的惶恐与懊悔。
战天穹补充道，“你只是天元境，灵魂强度，未必能撑得住太强大宝物的威压。”
“我是圣境灵魂，应该够用了吧？”
方烈追问道。
“只要你运气足够好，一个时辰内可以任意带回一件至宝！”
闻言，方烈眼眸亮起，啧啧称奇。
这道尽丹，还是丹药嘛？
两件圣器，其中一件还是其族内的传承宝贝，战天穹却毫不留恋。
这份气概，难怪上任地窟之主会收他为大弟子。
“再问一句，道尽丹是什么？”
焱宁居一脸的疑窦，不等他反应过来，方烈双手就叮的一声，按在周围的虚空中。
下一刻，焱宁居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响彻天际。
“时间法则！”
战天穹坦言道，“何况，没你的帮助，我绝不是他的对手。”
说话之间，他取下战龙袍、天魔枪，一并扔了过来。
方烈伸手接住，愈发高看了战天穹一眼。
战天穹看了看，开口道：“这道尽丹，是你的，拿走吧。”
“你不要？”
方烈好奇道。
焱宁居满目的惊恐，嚷嚷道：“饶命，饶……”话说到一半，战天穹已然一枪结果焱宁居的性命。
后者还瞪大着眼珠子，脸上残留着求生的渴望。
“呼哧……”战天穹嘴里长出一口气，神态如释重负，眼神有些迷蒙。
方烈提醒道，“刺穿道心，搅碎他的灵魂，你不是要亲手报仇嘛？”
大帝们是用蛮力一般的方式定住时间、空间的。
而他用的是时间法则、空间法则，加上参悟较浅，定不了几分钟的。
战天穹：“……
当我没说过。”
他已经麻木了，不想说话。
分明就是寻宝传送器啊！
他有两颗丹药，岂不是有两次机会？
“最好不要太贪心。”
方烈不想再翻战天穹的记忆了。
“道尽丹，服下它之后，你就可以灵魂出窍，去到无数大道的尽头。”
战天穹解释道，“哪里有数之不尽的天地宝物。”
“空间法则！”
“你……”话音落下，众多异族顿感头皮发麻，浑身都石化了似的，和冰封时有的一拼。
战天穹僵硬地扭头，盯着方烈，结结巴巴道：“真，真是时间、空间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