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缺的眼眸微微一深，“我的亲人。”
她说到后面，微微嘟起了小嘴，挑眉看着他。
无缺听着她说的话，漆黑的眼眸没有掀起一丝的波澜，他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薄唇轻启，“我很少对人，这么好。”
嗯？
她想来想去，可能还真的有这个原因。
“怎么说……
？”
她的小手被林云儿踩得惨不忍睹，她自己看着都不忍心去看第二眼，她悄悄抬起眼去看他，他的眉宇间，这会儿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还疼么？”
“好多了，刚刚都快忘记了疼痛，若不是冷不丁看见，自己都没能注意。”
慕绮罗讶异的挑眉。
心底却又微微有些小欣喜，虽然他没有回答她上一个问题，不过他说的这话，还是让她有些雀跃。
“嗯嗯，那你还对谁这么好？”
他的语气微微一凝。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啊，否则你怎么会对我那么好，还是说……
你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好？”
然，不发现则以，一发现，十指连心，钻心的疼。
她说着，为了不让他再继续注意着她的手，她顿了顿，不觉转移开了话题，“瑾言，你是不是，认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