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扶桑那般说,当下他就来劲了,不就是毛还长齐的臭小子,怕什么被人碰?
再说她一次一次触及他的底线,真当他是杀不了她,就不能耐她怎么样如何?
这段日子她潜在的危机倒是一时隐蔽了,毕竟这是梵寂手中的底盘,追杀她的人也能知道适可而止。
然此时唯一让九韶反感的就是梵寂那动不动就过来掐她脖子的动作,明明就是不能掐死她,还非得要过过手瘾。
“嗯?
无时无刻不跟着他,让他完全无论做什么都暴露在了别人的视线里,一点隐私都没有,天晓得,他有多么想得到解药!
可是解药,有么?
九韶最反感他的动作就是他攥着自己的衣领,尤其是自己脖颈处的一抹深深的咬痕,当初在山洞里被他咬过的,至今还没落下去,更加让她担心他注意到这里。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还害怕别人碰了,真是……
有点意思。”
梵寂挑了一下眉,视线冷漠的看着她,嘴边还是冷嘲戏谑。
“国君就会这般以强欺弱么?
能不能松开我,我讨厌有人别人随随便便碰我。”
九韶挣了一下,愣是没挣扎开他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