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摩天的意识是消失了的，所以，它才能继续存在吗？
就连千羽的化身，也根本如同没有存在过一样。
思考完毕，凌天启没发现太多有意义的东西。
“你认识我？”
摩天先是非常疑惑，然后又很生气，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对它。
没等它发飙，就被凌天启抓了下来，一团朦胧的光团。
并且，非常强大的样子，让它不敢轻举妄动。
洛凰最先反应过来，凌天启还有意识，并没有消失。
本来，喜色都已经浮现在脸上了，就待冲过去抱住他。
但是，化身的时间长河仿佛有了残留的本能，依旧进行着毁灭百族的工作。
凌天启并没有完全明白，却不得不出手了。
接下来就是摩天毁灭人族的时候，不敢去赌。
“为什么哭了？”
洛凰心疼的擦去泪珠，却不知道为何揪心的疼痛。
看着熟悉的面孔，一个个关心，担忧，喜悦的看着他，凌天启也笑了……
身后，时间长河缓缓消失，百族同样如此，如同没有存在过一样。
“天启！”
洛凰飞扑而来，她才不管什么，是凌天启没错，灵魂上的感应骗不了。
能让他如今的精神力都有感应，算是不错的东西了。
系统也不给反应，他以为没什么用。
对了，还有系统啊，又一次忘记系统的存在。
感受到世界意识的压迫，尊上级也弯下了脊梁，动弹不得，众多人族更是意识陷入了停滞。
哎……
一声叹息响彻星空。
“好了，你去死吧！”
“不要……”光团化为空气，一股纯净的，好似精神力的东西散出，闻着神清气爽。
可惜了，应该吞噬了的，凌天启有些懊恼。
仔细研究的凌天启，没去管摩天恐惧的叫嚷，“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么强？”
摩天感觉到世界失去掌控了，它也变得像小鸡仔一样弱小。
可是，眼前的人影却给她一种略显陌生的感觉，让她踌躇了。
“摩天，过来！”
凌天启淡淡地说道，语气中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有很大的可能依旧会是一样的结局。
人族众人，看着突然出现在它们面前的凌天启，望了望远处的时间长河，懵了。
摩天也是如此，它不明白，这个凌天启是哪里冒出来的。
抱着温香如玉的娇躯，嗅着熟悉的味道，凌天启识海沸腾了，泪水不知不觉流下双颊。
这一刻，他才真正确信，成功了。
万年相隔，倾世思念，终于美满。
之前，就该问问系统，才尝试的，太鲁莽了。
万幸，他好像成功了。
转身看向人族，看向洛凰，凌枫，李兰，大罗尊上，丁小顶……
所有的人族全身一轻，威压尽消。
命运真可怕，所有的一切，哪怕没有他的干涉，还是近乎完全的按照轨迹在流动，只是有细微出入。
过去的凌天启的确消失了，消失得莫名其妙，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