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囚雷谷一来,这把他碗里还没来得及吃的肉给吃光了,你说他们高不高兴?”
卫然点头道:“是这个道理,不过白骨头陀都爬到这样的高位了,还不懂得收敛情绪,竟然摆这样的脸色给我们看。”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他好不容易爬到高位,不就是为了想摆什么脸色,就摆什么脸色?”
刘大强苦笑道:“你可能把赤魔门和我们囚雷谷的关系想的太好了,这件事说到底不是两个门派的友好往来,仅仅是一桩交易。”
“我们跟赤魔门关系不好吗?
我看上次去蜀山的时候,好像还可以共进退的样子。”
然而白骨头陀并不买账:“坦诚相见?
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
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卫然二话不说,把牌一丢马上就赶到了现场。
刘大强在礼节上做得很得体,不过白骨头陀却好像爱搭不理的样子。
卫然跟白骨头陀打招呼,白骨头陀冷冷的一笑:“哟!
卫然道:“他们那是嫉妒你!
你现在是最受石盏大人信任的护法,若真是个憨憨,怎么能做到这一步?”
光头强被夸得心花怒放,正要跟卫然好好说道说道,此时马车门打开,韩天德现身了。
这件事情最终不是被寻脉者弄砸,这是被我弄砸。
不但没有功劳,反而最终还要背黑锅——让光头强背锅也好。
行吧,白骨头陀是个光头,光头强也是个光头,光头见光头好说话。
“强哥的高论果然高明。”
卫然竖了个大拇指。
光头强呵呵一笑:“也就你夸我,别的护法都说我是个憨憨。”
卫然有些好奇。
“那是面对外敌!
回到幽州就不一样了,你想啊,幽州本来只有赤魔门一个黑道门派独大,那些个小门派迟早要被赤魔门吞并,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卫然感到莫名其妙,我这不说点让气氛融洽的场面话吗,大家都知道是场面话,你为何跟场面过不去?
“强哥,这人到底是来跟我们交接的,还是来捣乱的?”
见白骨头陀大踏步走进客栈,卫然低声问刘大强。
这不是赤沙帮弟子魏无忌吗?”
“白骨法王说的哪里话,那时候各为其主,隐姓埋名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我们是一条道上的人了,我当然要坦诚相见,以真面目示人。”
卫然的回答也很得体。
于是卫然跟着光头强来到了洋河城,他装出吃喝玩乐的模样,整日里在金钩赌坊打牌。
加入囚雷谷这两个多月时间,卫然赌钱的次数比之前二十几年加起来还多,没办法,通过牌桌跟人搞好关系确实是一种快速而有效的方法。
这一日,刘大强派了一个囚雷谷弟子来赌坊里通知卫然——赤魔门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