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琪玛抬起头,泪眼汪汪。
卫然道:“我教你唱一首天竺的歌,你想不想学?”
沙琪玛疑惑的望着卫然,她无法断定卫然是不是真的原谅了她。
她欲献身于卫然,但是卫然拒绝了,所以卫然对她没有什么情分,杀她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沙琪玛甚至没有出言辩解,只是不断咚咚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
卫然有两个选择:第一是杀了沙琪玛,趁机除掉这个日夜监视自己的丫鬟;第二是施恩于沙琪玛,以拉拢她的心。
端木瓢饮道:“乌鲁骤然达到化气境,心里有些膨胀,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卫然听到骤然两个字,心中有了计较。
叶轩无功而返,端木也放心去了。
“有这个保证就够了!”
“那可先说好了,其他什么漆雕什么乌鲁,我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跟他们本来就没什么情面。”
端木瓢饮道:“乌鲁的事情我听说了个大概,他怎么样了?”
告诉你吧,薛爷我可是机关界的歌王!
歌唱界的机关王!”
沙琪玛乐得咯咯直笑。
“那你听好了——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
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沙琪玛破涕为笑:“这是什么奇怪的歌?”
“天竺的歌是这样的,你得快点学会,不然我可生气了。”
我只要给定远报仇就行了,大事你们爱干就干,我只是搭着你们这辆大马车。”
端木瓢饮有点头疼,这个薛定谔看似糊涂,其实太明白了,忽悠不到。
“是这样薛兄,我给你捋捋,你要给薛定远报仇,所以选择了我们阵营,我们阵营要干大事,而你的仇人卫然在敌方的职位是个参军,并不是说找到就能找到的,所以你需要在我方阵营获得更高的地位,这样会有更多的人替你找卫然,是不是这个理?”
“你就说学不学吧?”
“我学,我学!”
沙琪玛连忙道。
没有思索很久,卫然选择了第二项,因为就算杀了沙琪玛,蛮王和端木马上就会送第二个监视丫鬟过来。
“沙琪玛,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是不是因为太冷了?”
卫然转过头看着沙琪玛,眼神冰冷。
沙琪玛再次跪倒,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昨天她亲眼见到卫然杀了两个蛮人,是位杀人不眨眼的爷。
卫然道:“乌鲁说他也是化气境,我也是化气境,凭什么我当教官,于是我就给了他一拳,让他知道我为什么能当上教官。
他断了几根骨头,受了些内伤,估计两三个月没法走路。
端木先生该不是要惩罚我吧?”
沙琪玛唱道:“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卫然抚掌道:“不错不错。”
沙琪玛擦掉眼泪道:“薛爷,您从哪里学来的奇怪歌曲?”
卫然得意道:“你当我是个普通的机关师?
“嗯,是这个理没错。”
“但是你想要更高的地位,想要被委以重任的话,就必须表现出不输于其他人的决心,否则别人不会信服的。”
卫然想了想,道:“端木先生说得对,你让我突然下定决心与你们共进退,我老实说做不到,但是我保证听你和蛮王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