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知道，那防御力，估计比现在的自己还强！
姜枫还刚想朝姜山使眼色，让他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呢。
姜山一下子就朝果老跪下了，“徒儿姜山，见过师父！”
虽然姜枫根本没有始出自己真实的一点力量，姜山心中还是很开心。
姜枫手中凝结印法，上百道灵印从姜山周围出现，回到了姜枫的身上消失不见，那姜山脖子上的灵蛇也消失了。
“虽然只是短暂的对决，但是你们两个的表现都还不错。”
“的确是你赢了，你下手也太狠了。
“姜枫苦笑，不过他的窟窿已经变小了，在渐渐愈合，而是几个呼吸之间，那些窟窿便消失了。
就像根本就不存在过一样。
“你是说我的长枪刺不破你的身体？”
姜山满脸惊愕。
“你可以试试。”
更何况，自己的修为怎么来得，姜枫都告诉自己了。
这是被目老魔活生生扩展的，并不是自己修炼出来的，所以实际上，自己根本比不上外面那些一流天赋的家伙。
姜山也清楚，果老的强大，所以现在听到可以拜果老为师，就是自然是毫不犹豫。
其实刚才，姜山是收手了，他刚才如果直接突刺下去，肯定可以刺到姜枫的身上了，而不是现在的半寸距离。
也就是姜枫趁着姜山的这犹豫，才能及时把九灵阵之中的灵蛇阵凝聚出来。
“这不是在安慰我吧？”
姜山哪里等到提醒，这段时间的接触，姜山也知道了不少事情，就连他们出生的世界是一个墓地而已也知道了。
自己的修为虽然高，果老所说在外面也算是一流天赋了。
而姜枫，在外面是比自己还强的顶级天赋！
果老来到了姜枫二人身边，笑道，“姜山，你这种能力，老夫觉得也是具有非常巨大的潜力的，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拜老夫为师，老夫本体是人参果，对自身的开发和防御，也是颇有研究。”
“老夫目前就只有一个弟子，你愿意的话，就做老夫的二弟子吧，老夫把老夫的绝学传给你，想必你下次赢姜枫，就不会这么难了。”
说话的同时，果老伸出了左手，他的左手皮肤变成了人参果的皮，而且上面灵力四溢。
“怕什么，你的恢复力你心里没点数吗？”
听到的确是自己赢了，姜山乐了。
他终于赢了姜枫一次了。
姜枫摊摊手然后低头看在自己满是窟窿的双手，虽然上面没有血液留下来，但是疼痛可是实实在在的。
而且感觉有些凉，姜山可以穿破自己没有狼化的双掌，毕竟姜山的能力，果老也是觉得异常惊讶的。
相当于只要还要灵力存在，姜枫就随时具有坚固的铠甲和武器，根本不需要什么灵器。
“你小子倒是机灵，说实话，老夫收你为弟子，这几日也是一只在纠结，你天赋不高，但是你那种可以控制自身狼毛固化的能力，这一点和老夫颇为相似，考虑再三才收你的。”
果老笑道，“不过既然收了你，会和你大师兄一样对待你的。”
姜山满眼苦笑，收了长枪，取消了狼化。
“不，这是真的。”
姜枫因为取消了狼化，“刚才如果你没有那一丝犹豫，估计你就能刺到我的胸膛了，但是刺进不进去，就是另一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