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封口啊。”
中年人嘿嘿笑着,“当年我去薛府帮忙修筑房子的时候跟那薛夫人可是有过那么一段风流韵事。”
胖子长大了嘴,眼睛也跟着瞪得老大,“又吹,就你这德性。”
“你小子怎么会跟薛夫人扯上关系?
还让她给你银子花?
你可别吹牛-逼了。”
“可不是,就那么死了,上次答应我的一百两银子还没给我呢,都怪那个什么薛宝宝,我听说是她毒死的。”
中年人把银锭子装回钱袋里塞进身前,继续道,“你说,这不是断我财路么?”
胖子一听,顿时愣住了,“你,你说的财主不会是薛家的夫人吧?
中年人这会儿正在数薛宝宝钱袋里的银子,数完后不禁淬道,“就这么点银锭子,好干什么使。”
薛宝宝笑,她当然不会在身上公然携带大量银子啊,那不是明着让人抢么。
你要是有本事进幽空,那就随便你拿啊。
“我这德性怎么啦?
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很俊朗的。”
中年人不服气的辩驳。
胖子嘲讽道。
中年人顿时急了,“我哪里是吹牛-逼,明明就是真事儿,要不然我平日里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胖子想想也是,他经常跟着中年人吃香喝辣,赌场窑-子也去过不少次,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要不是有人给钱,他哪里付的起,如此一来,就也信了,“那她为什么给你钱啊?”
她不就是被那薛宝宝毒死的?”
“就是她!”
中年人回道。
薛宝宝这边正想着,那边的中年人就接过了胖子的话,“你以为我想啊去偷啊,这吃喝拉撒都要钱,钱主儿没了,我总得讨生活。”
“你钱主没了?”
胖子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