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浴室里热气蒸腾。
陈仁宇伸手摘任务牌却摸了个空,低头一看,任务牌不见了。
“是啊……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手里的那把剑很像……”“青蛟剑。”
陈父说道。
你相信他说的话了?
那可真是稀奇啊。”
陈母打趣道。
我杀了……”陈仁宇刚想抽出青蛟剑演示一番,可他无意间看了一眼父亲的眼神,便把事情的真相咽了回去。
他故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别提了,我只是个学生,哪有那种机会近距离接触啊?
充其量做个小喽啰,躲得远远的,帮忙站个岗抬个伤员什么的……”“哦,那倒也是,”陈仁宙有些失望,不过他很快又兴奋起来,“那是谁打败了那个战力19的上使啊?”
陈仁宇:赚了!
葛冰:除此之外,我们把您和刘峰的功劳也报上去了。
城守以及典仪军的家属们开了一个定会让你满意的条件,而且我们也给您准备了几件厚礼。
“更值得夸赞的是,他们把一切训练设备和武器乃至厨师们都送给了卫城军。
孤注一掷,背水一战,慷慨大方……”用名声换利益,这是他给卫城军出的主意。
不过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最后居然把这些人安置在了英灵殿。
“之前总有人说典仪军和卫城军矛盾重重,可这次他们用实际行动击碎了谣言。
在这场战斗中,典仪军为揪出叛徒,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诱饵。
“他们给卫城军各位创造了难得的战机。
搞什么?
英灵殿不都是祭奠立下重大战功的人吗?
他们也配……
兴许是战斗的时候掉了。
明天先去典仪军驻地找找看吧。
翌日上午,陈仁宇吃过早饭,正打算去找任务牌,就看到电视上正举行祭奠典仪军的直播。
但他还是像从小那样,对哥哥保持着近乎百分百的信任,时不时露出惊叹和艳羡之色。
“那你杀了几个兽化人?
是不是用这把剑杀的?
什么时候丢的?
难道是刚才酒没醒的时候被人偷了?
不对啊,连青蛟剑都不要,任务牌有什么偷的必要?
陈母沉吟了片刻,苦笑着说:“天耀,你说我们是该喜还是该悲呢?”
“我也说不好……
不过也许他真的是个天才。”
“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陈父眉头紧锁,“你看到那身战甲了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黑鹰服……”陈母怔了一下,随后笃定地点了点头,“那个材质确实是黑鹰服。”
陈父继续问道:“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对手会把黑鹰服损毁得这么严重?”
陈仁宇笑了笑,“要不你等哥去泡个澡,我给你慢慢聊,怎么样?”
陈仁宙自然是欢喜异常,乐滋滋地跟在哥哥屁股后面去了后院的大浴室。
陈母慈祥地看着两个可爱的儿子离去,“虽然仁宇有些不着调,但他……”陈父摇摇头,“这次我可不这么看……”“怎么?
但我建议您不要再去找任务牌。
祝您有个开心的假期。
陈仁宇点开腕表,给葛冰发了一则消息:哈哈哈!
叮!
葛冰:虽然和预期的不同,但按照您的思路,以他们的名声为条件,卫城军每年的经费涨了十倍。
这是多么可贵的品质!
这是多么伟大的行为!”
城守说着,胖乎乎的脸上竟流出了两行热泪。
这时胖乎乎的城守站在灵堂前开始演讲,在说了一堆冗杂的废话后终于进入正题。
“就在昨晚,就在太安城,打响了一场影响人类进程的战争,我们又一次击败了兽神的阴谋。
这是太安城的骄傲!
从画面看,祭奠仪式是在太安城的英灵殿里举行的。
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英灵殿周围已完全戒备,来往都穿着黑色正服,有泣不成声的典仪军家属,也有卫城军的葛冰等人,最后是柏千年护送城守前来吊唁的画面。
出手的时候你害怕吗?”
陈仁宙继续追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