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不解的望着心缘，“怕为什么还要去。”
“呵。”
“总有人要为天下苍生而死。”
心缘点点头，沿着路向深处走去。
“你不怕死？
！！”
心缘忽然转过头，没接着它的话说，而是反问了一个自己心中的问题。
“你杀过人吗？”
老狐狸愣了神，不知道心缘这话何意。
尖嘴猴腮，不是猴子是什么。
老狐狸有些诧异。
“不是不喜欢，而是没时间。”
说完，他便站起身，越过老狐狸，继续向深处走去。
“啪。”
心缘踩在了一个水坑之内。
水渍溅了到了旁边的青色石墙。
“欲望啊”喃喃一声，不再多想，继续向前走。
整个通道越走越窄，左右多青苔，前后有雨滴，似是这里经常受潮，有小雨落下。
可是。
只要他心念一动，体内的佛息产生感应，那定然是杀过人。
可他试过。
佛息毫无反应。
飞出这个尸尻洞消失在天际。
心缘知道，这老狐狸定然是这里的妖王之一。
甚至有可能是此处的七大王。
老狐狸呆呆地杵在原地，久久未动。
“好一个天下苍生。”
“你救你的天下苍生。”
老狐狸听了心缘的话，久久无言。
只见他将桌子上的书放置在心缘身前。
“我喜欢读书，你喜欢吗？”
“百姓可以死，贫僧为何不能死？”
“贫僧去也。”
随着也字一落，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沉寂。
老狐狸知道这和尚去寻其余的妖王，它知道其他妖王的实力，其余的妖王比外面的那两个蠢货强的太多。
“怕。”
他止步，背对着老狐狸说道。
他摇了摇头，神色说不出的坦然，“我没杀过人。”
“也没杀过妖。”
“我谁也不杀。”
老狐狸见心缘急着走，有些意犹未尽，它还没聊完呢。
“和尚！
你现在去就是死！”
心缘没在意自己的脚掌，刚想继续往前走，石墙上蓦然出现一道动物的面容。
“慢。”
当人面出现的一瞬间，心缘就已经感受到了，他便停下脚步，向墙壁看去。
这里是洞内。
怎么可能有雨水？
真是奇怪。
也就是说，老狐狸真如他自己所说，从未杀过人，连妖都没杀过。
更何况，他的初衷是好的。
只是后来的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老狐狸没杀过人。
甚至于有可能连鸡都没杀过。
如果他杀过，定然瞒不过心缘的眼睛，以他现在的神通，想知道一个人曾经是否杀过人太过简单了。
“那我就去找我心心念念的爱。”
“爱，究竟是什么滋味呢？”
老狐狸步步生莲，莲花蓦然出现在脚下，缓缓飞出洞口。
它的思维有些跳脱，从生命的真谛转移到书上了。
心缘摇头。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