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人类的准帝。
是以他们的态度倒也不算差，不像上次那样上来就喊打喊杀。
“真相。”
而那被称为帝天的巨人，此刻却是沉声道，“你想要什么？”
“说吧，小子。”
温韦嗤笑了一声，“你在这看了这么久，究竟是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像一个旁观者。
世界再次变得破破烂烂，一片死寂。
直到——那股气息再度席卷，而整个世界，又再一次活了过来。
大战一触即发，而这也让这方好不容易恢复完整的残破世界，再次在他们的大战之中变得破破烂烂。
也逐渐变得死寂。
当那股荒芜的古老气息后继无力般被葬天棺收回。
温韦缓缓道，“但这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准帝应该知道的，退去吧，让你身后之人亲自与我等谈。”
温韦淡淡的说着，眼中藏着一丝深藏的高傲。
身为从远古时期活到现在的人物，他的实力毋庸置疑。
张牧之面上的温和笑容依旧，“我还知道，是神皇的临时倒戈导致了神族的失败，也知道你们是因为神皇才联合到一起。”
“神皇？
！”
温韦嗤笑道，“那你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等的关系？
你难道不知道他是神族，而我是人族吗？
人族与神族，不共戴天！”
而我人族奋起反抗，除魔卫道！
这便是真相！”
“不不不。”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迟早会死，现在的复活不过是回光返照。
因此，他们全都是在用以命搏命打法，想要将敌人杀死。
只要敌人比自己先死，那就是胜利。
张牧之见两人主动搭话，微笑道，“我想知道，数百万年前那场大战的真相。”
“你想要真相？”
温韦微微眯起双眼，“那我便告诉你真相，神族堕入魔道犯上作乱，伏杀天道。
是传承，还是想要学个一招半式？”
他们自然是早就注意到这个人。
一身气息掩藏的极好，但却难以逃脱他们的法眼——这是一个准帝。
“人类！”
巨人与人类对视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的选择停手。
十分默契的没有对对方出手。
这些人，也再度归于死亡。
而从始至终，张牧之就站在一旁旁观这一切。
未曾出言打扰，也没有出手干涉。
一个小喽啰，没资格与他探讨所谓的真相。
帝天神色微动，他已经许久没有从外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而温韦也是同样一脸惊诧，只是他掩饰的很好。
“看起来，你的确知道一些事情。”
帝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反驳。
但是他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们其实没必要在这里打生打死。
“我知道。”
张牧之轻笑了一声，“这个我早已经知道，我想问的是，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哦？
知道一些东西吗？”
而这样的情况，在这数百万年中。
只怕早已经发生过不知道多少次。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