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呵呵。
逆天派如果真的强到可以利用天道，那他们还跑什么？
可，即便这一切的因素加起来。
萧玄故意等他思考了好一会，消化完这些情报，这才开口道，“可还有何疑惑？”
“有。”
张牧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为何现在告诉我这些？”
而他们也无法完全指挥十大圣地的其他圣地。
内部本身就存在分歧。
再加上地府实力不明，他们其实也未必敢轻举妄动。
当初若非妖族忽然北上对人族悍然出手。
只怕十大圣地已经组织联军，对尚未发展起来的地府施以雷霆打击。
不过，个中缘由或许也并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供奉阴魂的势力，势必得不到天道气运所钟。”
“而成就大帝，除了自身天赋之外。”
“拥有大量气运，同样是必要条件！”
“自然。”
张牧之缓缓点头，阴间被崩碎，天道被弑杀。
失去了阴间，只剩下阳间的荒界自然独木难支。
萧玄似乎早有所料，轻笑道，“因为幽冥殿。”
“哦？”
张牧之微微挑眉，“莫非幽冥殿也是逆天派的眼线？”
将一切的真相，至少是他们所知道的真相告知张牧之。
但，知晓真相的却不仅是他们。
那样同样知道真相，甚至是亲手促成这一切的逆天派的后代也知道。
让三大帝族对地府充满好感。
可他们为何现在将这一切告知张牧之？
“很简单。”
三大帝族带他来这方残破的世界，自然是让他眼见为实。
毕竟空口无凭，很难得到他的信任。
而他身上带着天道的气息，萧玄也可以确定他并非敌人——至于他会不会是逆天派的人伪装的？
先隐藏起来才是正确的选择。
想清楚这些，张牧之眉头为之一松。
“张公子。”
妖族当时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可不足以让人族十大圣地倾巢而出。
他们想要分出一部分力量对付地府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十大圣地中的内奸估计也只是一部分。
“甚至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条件！”
无法将这些阴魂送入阴间，可不就只能任由其徘徊于阳间吗？
“虽然阴间崩碎，可所有人都知道，阴魂不为此世所容。”
“所以只要有能力的势力，都不会供奉先祖阴魂。”
“是，也不是。”
萧玄出乎意料的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张公子应该知道，为何现在的阳世阴魂横行？”
所以毫无疑问，十大圣地之中已经有人盯上了地府。
“所以十大圣地当初才会火急火燎的试图对地府下手吗？”
张牧之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