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玄却不知道。
更何况，萧玄此前也提醒过他。
但很可惜，人就是这样的——你越是让他不要去做某件事，他反而会越发好奇的想要去做这件事。
萧玄苦笑道，“我应该早些将此地的情况告知你才是。”
“萧族长无需介怀。”
张牧之轻笑了一声。
不，或许那道杀伐神通的主人的实力，远超大帝！
“你、你竟然没死？”
萧玄眼中写满惊讶，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
而是货真价实的，大帝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场大战！
“原来如此吗？”
天穹之上传来张牧之的呢喃之声。
所以最终，一切又会恢复原本的样子，循环往复。”
“而‘天’之所以会重复这种无用功，是因为祂早已经死去。”
“祂便是那被伐的‘天’，已经死去的‘天’。”
所以，那绝非幻影！
“那是天道的本源之气。”
萧玄看出了张牧之的不解，开口道，“这方世界是残破的，但‘天’却依旧想要修复这一方残破的世界。”
而那些大帝的尸体，也依旧静静的躺在地上。
一切又恢复了他们最初进来时候的模样。
这是一方残破切死寂的世界。
张牧之微微挑眉，而下一刻。
他便感受到那股自棺椁中释放，并且不断向远处蔓延的气息忽然以更快的速度，被吸入棺椁之中。
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或者说，是张牧之主动挡在了那道神光之前。
“砰！”
刹那间，神光将张牧之所淹没。
“张公子。”
萧玄无奈道，“好好看着就好，不过，我想应该快结束了。”
“哦？”
他刚才的行为说的不好听一点叫作死。
但这样的作死，是建立在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自信的基础上。
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这个死绝对不会死。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张牧之轻笑了一声，回到萧玄身边。
“怪我。”
他凝视着自己的手掌，那里有一片焦黑的痕迹。
尽管他挡下了那一击，但本身也不可避免的吃了一些亏。
毕竟，那可是来自大帝的全力一击！
“你也可以将其称之为——”“阴间。”
“所以我们才会看到刚才的那一幕，那些已经死去的强者是真的在‘天’的本源之气影响下活了过来。”
“并且，保留着过去记忆的他们在活过来的瞬间重新开始厮杀。”
“只不过，‘天’的本源之气不足以完全修复这方世界。
而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来自远古时代的幻影。
然而，张牧之手中的焦黑痕迹却证明先前的一切并非错觉——那道杀伐神通是真实存在的。
并且切切实实的，对他造成了伤害。
而伴随着这股气息的消亡，所有的一切都逐渐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天空是残破的，黑一块红一块，布满空洞。
大地是残缺的，布满裂隙，沟壑纵横。
“早知道，就该先将一切告诉他才是。”
萧玄面露苦涩，他怎么也没想到张牧之竟然如此冲动。
要知道，这个世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可不是来自过去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