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张牧之的人，也可以是地府的人。
但前提是地府是张牧之的地府。
“婢女吗？”
张牧之轻笑了一声，带着阿无推门而入。
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书桌前的萧玄，然后当仁不让的坐在他的对面。
“这位阁下是……”萧玄深深的看了一眼阿无。
萧十七立刻便轻车熟路的领着两人前往萧界深处。
三人一路从萧界掠过，最终在一处幽静的小阁楼落下。
而萧玄，就在其中。
无论两人心中作何感想。
结界很快便开启。
而萧十七更是恭敬的亲自领着两人进入其中。
而最后昊轩大帝也投桃报李，赠与萧族一枚帝品丹药。
让萧族足以在这一次的大争之世中占尽先机。
也正因此，十大圣地与三大帝族的划分绝非如此浅显。
因为帝族以家族形式传承？
十大圣地中，以家族形式传承的有四家。
因为无论门派强者如何变迁，但圣主之位一直都是把持在身为大帝后裔的那一族手中。
“不知。”
张牧之坦然道。
这个问题她也想过。
“张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萧玄将目光投向张牧之，询问道。
“合作。”
他一共在张牧之身边看到过两尊准帝。
这固然让人忌惮，可更让萧玄震惊的是。
这两尊准帝，一位自称老奴，另一位自称婢女，姿态都放得极低。
而那女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对方身后。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那张公子的侍女或是小妾！
“你说呢？”
萧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以他的修为与眼界，如何看不出这名为阿无的女子本体乃是一朵虚无吞炎？
若是不出意外，这婢女只怕又是一尊昊轩大帝！
“阿无。”
张牧之轻笑道，“是我地府……”“我是主人的婢女。”
阿无立刻皱着琼鼻抢答道。
“张公子，不妨入内一叙。”
人未见声先至，三人刚一落地，阁楼内立刻便传来萧玄轻笑的声音。
“自无不可。”
这可是两尊准帝，哪怕族长来了也要郑重对待。
她一个小小的萧族长老，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刚一进入萧界之中。
而三大帝族虽然以家族形式传承，但他们也会招收外界出色的天才子弟为本族效力。
甚至曾经有过好几位大帝都得到过三大帝族的支持。
比如距今最近的昊轩大帝便是得到萧族的投资。
大家都是大帝后裔，可为何偏偏是十大圣地与三大帝族？
为什么不能十三圣地，或是十三帝族？
又或者是九大圣地，四大帝族？
张牧之淡淡道，“我地府欲要清缴幽冥殿，不知萧族是何想法？”
“张公子。”
萧玄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你可知为何大帝后裔会分为十大圣地与三大帝族？”
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而是两尊准帝！
这张牧之到底有何魅力，让两尊准帝心甘情愿的俯首称奴、俯首称婢？
萧玄已经可以预见，这一次的大争之世必然相当热闹。
萧十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可她心中的惊骇却是一点不比对方少。
无他，盖因为张牧之上次来也是带了一尊准帝——而且那是一尊老者，与现在来的这位截然不同。
这岂不是意味着，地府至少有三尊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