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价值就是年轻人，有价值就是小友。
要不要这么真实？
“你们天机门的人，都是这样的？”
那会严重影响地府的公信力。
“不过。”
老者话锋一转，义正言辞道，“我与小友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老者立刻将目光调转向张牧之，沉声道，“这幽冥殿可不好得罪，便是我天机门也不敢随意窥伺其天机。”
张牧之静静的看着他的表演。
反正代价他已经支付，若是他不想认账。
但，他才活了三千年，寿命更是只剩下五千年。
剩下的四万年寿元去了哪，可想而知。
但，张牧之也没有丝毫怜悯。
楚楚点点头，面色有些犹豫的取出那间龙鳞镜。
至于粉红毛毛兔，他不太想拿出来……
“道器！”
窥伺天机要付出的代价很简单——寿命。
【天元子】【修为：破妄境】【年龄：七千五百岁】【寿元：五千三百七十二载】张牧之看着老者的属性面板，微微皱眉。
一名法相境大能。
天元子缩了缩头，也不再耍宝。
老老实实的开始测算。
只是，他的神情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天元子这番话铿锵有力，义愤填膺。
张牧之也不时感慨的点点头。
然后一言不发，用一种‘你继续表演，我感动算我输’的眼神看着他。
“师侄。”
天元子干咳了一声，隐晦的搓了搓手指，“待会儿两件道器记得分我一件。”
“行，你快算了吧。”
怎么感觉和诈骗传销的差不多。
“是。”
少女捂着脸，自家师伯这个模样连自己都受不了。
虽然因为是垄断生意，所以价格要比偏贵。
但也不会贵的太过分。
一件道器都属于偏贵，更遑论是两件！
张牧之看向一旁的少女，眼中满是疑惑。
这真的是天机门？
传说中可以‘推断万古’的天机门？
进入便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替小友将这幽冥殿分殿揪出来！”
看他那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义心爆棚。
但张牧之却是相当无语。
那他有的是办法让他认账。
不过，他总归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要推行秩序的人自己率先打破秩序可不行。
老者深吸了一口气，双眼放光。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道器啊！
“年轻人。”
和既然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要想不被扣除寿元其实很简单，不去窥视天机不就可以了吗？
寿命至少三千载，法相境巅峰寿元近万。
而破妄境，寿命三万年起步。
以老者的实力，活个五万年不成问题。
他刚才那番话并不完全是虚假的，比如说不愿意测算幽冥殿就是真的。
越是强大的人活着势力，测算起来要花费的代价就越大。
而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
“师伯！”
楚楚有些恼怒的瞪着他，“你再这样小心我回去告状。”
“咳咳。”
楚楚别过头，不想跟他说话。
“呼！”
天元子深吸了一口气，从储物戒中拿出几样物品，缓缓道，“其实老夫也不想轻易测算这幽冥殿天机，今日为了小友，我便是舍了这条老命又何妨？”
太过市侩。
而且市侩的一点也不隐晦。
要不是她实在无能为力，她也不会带张牧之来找他。
“拿到手了吗？”
老者谨慎的问道。
“嗯。”